“嚴肅點,我們打劫呢”
“IP,IC,IQ卡,統統告訴我密碼”
……
韓風看著旁邊一個女孩手機中播放的電影,笑的合不攏嘴。
“鄉巴佬”
對坐一個戴著金邊眼框眼鏡的少年看了韓風一眼厭惡的說道,眼中滿是輕蔑,又帶著濃濃的恨意。
眼鏡男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還是有不少的人聽到,同時向這邊望了過來但好像商量好似的,一看到韓風都露出嫌棄的神色。
其實這並不是說韓風長得很招人嫌,至少在他看來自己還是挺英俊帥氣的。但怪就怪在他的一身打扮,下身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上身一件掉了色的T恤衫,腳下一雙開了縫的耐克運動鞋。
說句難聽的就是乞丐都比他穿的好,如果不是他手中確實有一張火車票,早就被當作逃票的乞丐給轟下去了。
“看什麼看,我說錯了嗎,窮不是你的錯,但是引起別人的注意就是你的錯了。你說你好好的一個大小夥子有手有腳的,怎麼混到這種地步”眼鏡男一本正經的說道,很多人深以為然,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見眾人都認同自己的話,眼鏡男立時有種高人一等的感覺,對著坐在韓風身邊的漂亮女孩露出一個自以為迷人的笑容。
女孩自然也注意到了眼鏡男,見對方對自己笑了笑不由得臉色一紅低下了頭。
“哎,也罷看你這麼可憐,正好要到京都大學報道,我舅舅在燕京開了個建築公司,你跟我去燕京,到那我介紹你那上班吧,搬個磚還是沒問題的”眼鏡男扶了扶眼睛一臉得意的看著韓風,說著還不忘對韓風身邊的女孩笑了笑。
果然眾人一聽眼睛男有個舅舅在燕京開公司的舅舅立時眼睛一亮,露出羨慕的神情。要知道眼睛乃是華夏國的首都,那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夠在燕京開得起公司哪一個不是大人物。
從開始韓風就一臉平靜的看著眼鏡男,無喜無怒,突然間韓風大聲的道“你是不是想泡她”。
“啊”
韓風的聲音不可謂不大,驚得眾人都不由的叫了出來。所有人都沒想到韓風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尤其是眼睛男聽到這話臉色立時尷尬了起來。
“**的泡妞就泡妞唄,你拉上我幹嘛,是不是不貶低我就凸顯不出你的優秀,是不是想以我的貧窮來襯托你的富有。帶個眼睛跟四眼田雞似的,還自我感覺良好,我是沒錢,但我窮的光明磊落,哪像你似的看上去一表斯文,沒見過哪個外出上大學的口袋裏居然還放著一盒避孕套,你丫的就是個斯文敗類,鄙視你我都懶得鄙視你”。
韓風一口氣說了這麼一大串,聽得眾人無不目瞪口呆,尤其是當聽到眼鏡男口袋裏放著一盒杜蕾斯的時候無不驚訝的看著眼鏡男,而韓風卻像沒事人似的徑直坐了下去。
“你,你胡說”眼鏡男能指著韓風,聲音有些打顫的說道,顯然被韓風氣的不輕。
眼鏡男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內心卻是無比的驚訝,因為他口袋裏的確是放著一盒沒用完的杜蕾斯,但是他不明白韓風是怎麼知道的。
他可以確定他和韓風隻是在車上偶遇,隻不過見到韓風身邊的女孩很是漂亮,又很文靜,一看就知道和自己一樣是外出上大學的學生,這樣的女孩是最好騙的。
他對自己還是十分自信的,在火車站等車時,就成功騙了一個認識不到兩個小時的女孩,結果在火車站的廁所裏就把那女孩給上了,那盒杜蕾斯就是那時候買的。
“胡說,你確定,你敢不敢將口袋裏的東西逃出來給大家看看”韓風十分自信的說道。
看到對方氣的渾身發抖,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韓風聳了聳肩冷笑了兩聲,便將目光從對方的身上移開,不再理會他。
說實話這種人,還不值得他放在眼裏,也不想跟這種人一般見識。韓風的宗旨就是不主動欺負別人,但是絕對不容許任何人欺負到自己的頭上。
經過這個風波韓風也不沒有興趣在看文靜少女手機上的電影了,而是閉幕眼神起來。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戴著的半月形玉佩,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之所以能夠知道眼鏡男口袋中放著一盒杜蕾斯,完全是得益於這塊不知名的玉佩。
這塊不知名的半月形玉佩,是自己一次在雪山中打獵時一隻雪貂銜來給自己的。那隻雪貂很是神奇,能夠口吐人言,而且來無影去無蹤,好像無所不知。隻不過對韓風總是神神秘秘的,很多時候說話隻說一半勾起韓風的興趣,弄的韓風老大不是滋味,而對方卻引以為樂。
有時候韓風感覺到自己很悲催,身兼眾家之長,更學的七師傅的追風逐電身法,來去如風結果連一隻雪貂都追不上,實在是大為鬱悶。
大白是韓風給雪貂起的名字,他也曾經問過大白這塊半月形玉佩的來曆,但對方重視避而不答,這塊玉佩和你有緣,至於來曆嗎,暫時還不時候,知道了對你沒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