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武器店,楊雲放也不遲疑,走到了另一家店,店門口寫著幾個大字:喝酒,就要痛快。
進入店裏,這裏沒有什麼特殊的服務員跟在身邊,裏麵環境嘈雜,似乎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入的地方。
這是一家酒店,他看到裏麵形形色色的都是舉著酒杯的男人,粗聲粗氣的說話,還不顧忌的互相罵娘,唾沫四濺,嘈雜無比。
他坐在吧台上,看著調酒的那個萎靡中年服務員,說道:“27個紫離花幣,能喝到什麼?”
高瘦萎靡的服務員抬起眼簾,瞥了楊雲放一眼,語氣鄙夷的說道:“牛奶!”
“那就牛奶,加點糖!”楊雲放絲毫不介意的道。
高瘦的大叔麵無表情的轉過身去尋找牛奶,碰倒了一堆瓶瓶罐罐。
楊雲放則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四周的人群,但是他對服務員的蔑視所表現出來的平和似乎受到了一些人的注意,立刻,就有一個穿著破爛的冒險者走了過來。
“小白臉,還是個學生?”他看了看楊雲放頭頂飄著的隨身眼,對它比劃了一個粗魯的手勢,然後對楊雲放咧嘴一笑:“在這裏喝奶,怎麼,還沒從你媽那裏斷奶?”
楊雲放霍然轉身,眯著眼盯著他。
“小子,你的眼神讓我很不高興啊,要不請我喝一杯讓我消消氣!”這個穿著破舊的粗野男人露出一絲凶殘的笑意,似乎楊雲放一旦不聽話,就會立刻動手般。
“那個……”楊雲放突然向高瘦服務員說道:“牛奶不要了!”
粗野男人立刻露出一絲沾沾自喜的微笑。
“換一杯血腥瑪麗”楊雲放指了指酒吧台上標價100紫離花幣的飲料說道。
“對不起,血腥瑪麗需要新鮮人血作為原料,但是今天學生考試,老板關照了血腥瑪麗這種會嚇壞他們的東西今天不做。”
“沒事……”楊雲放瞄了一眼身邊的粗豪男人。
突然,他伸出左手,點在這個衣衫襤褸的男人咽喉處,堅固的指節點在脆弱的咽喉處,這個男人幾乎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痛的一陣眩暈,隻能捂著脖子說不出話來。
楊雲放右手握住了桌子上的一個空杯子,“嘭”的一聲在桌角磕碎,他輕巧的拿住了最長的一條碎渣,在男人手腕一劃。
鮮紅的血立刻‘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
“現在有血了!”如同做了一件很普通的事般,楊雲放對服務員說道,正好接住了剛剛說的話。
“臭小子你找死!”那個男人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剛剛恢複過來一點的身體就要朝楊雲放揮拳。
楊雲放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伸出手向後一探。
他的背後,那個粗野男子的同伴正在暗處拿出了匕首,準備偷襲楊雲放,但是楊雲放這一探手,倒像是他送匕首給楊雲放一般,被楊雲放拿捏個正著,然後匕首閃過一抹白光,在楊雲放手中轉了一圈,釘在了吧台的木桌子上。
一隻黑黢黢的手掌,被匕首穿過,連在了吧台木桌上。
“啊啊啊啊”粗野男子發出更加痛苦的哀嚎,疼的說不出話來。
楊雲放轉身對後麵那個拿匕首的人說道:“謝謝你遞過來的匕首,要不要坐下來,我請你喝一杯!”
那個人麵黃肌瘦,衣服油光發亮,看來許久沒洗了一般,他抖如篩糠,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用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