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過的雲,飛過的鳥。金黃色的陽光,這風景皆可入畫。
激動的心情慢慢平靜下來,淩箜的思緒慢慢放空。
追隨著天上潔白的雲朵,從來沒有過的安詳。
很單純的喜悅,隻是因那一片片潔白無瑕、各形各樣的的雲朵跟藍藍的背景板。
這真的很舒服,雖然她現在沒有心。但是她也可以想象到自己心髒因喜悅而跳動的聲音。
&&&&
冷離的行程花了三天,終於到達了舉辦武林大會的場地。
這三天,算快了。
因為時不時停下來休息之類的。
冷離坐在客棧的下廳裏,吃著飯菜。一男一女坐在他的旁邊,卻沒有動口。
隻是微微低著頭,一副尊敬的模樣。
隻是在外人看來卻是一男一女在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小孩吃飯。
冷離的小短手停下來,把筷子放下。臉上還是那種純真無邪的笑容,仿佛隻是因為吃飽了而開心。
在外人看來,這是一家有點奇怪。卻又是十分幸福的一家。
冷離旁邊那一桌一個帶著一把刀,穿著布衣的男人夾了一筷子菜咂咂嘴說:
“你們說這次的武林盟主會是誰呢?”
旁邊那個穿著青色長袍,身邊放著雙刀的人笑了笑說:
“不用說,肯定是那現任武林盟主的兒子。”
“這可說不定!”那一桌的左邊那一人聽見這男子肯定的聲音,不屑的出聲反駁道。
男子隻是斜斜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與他撐台。
那人被男子一看,哼了一聲轉過了頭去,繼續吃著自己的酒菜。
冷離喝了口茶,笑眯起的眼睛不知在想什麼。
“哇!好可愛的小孩呀!”身邊突然出現一聲甜美的女聲,接下來一隻手便襲上了冷離那還帶著嬰兒肥的臉蛋。
那隻手還帶著一股濃鬱的香粉味道,熏的冷離皺起了眉頭。
還沒等冷離自己出手,坐在冷離身邊的人就已經出手了。
那隻手閃過一道銀光,血液撒出。
冷離往後一躍,免得那血沾染上了自己的身上。
看都沒看那女人一眼,接過自己身邊遞過來的錦帕。
厭惡的使勁擦著自己的臉。
那女人見自己手臂被破,沒有出聲驚叫。
反而拿出一把銀針朝冷離撒了過去,然後拿出自己的匕首衝過冷離那邊。一看就是有預謀的刺殺。
銀針被冷離身邊的男人擋了下來,那個跟在冷離身邊的女人也從身上抽出一把稍長的匕首迎了上去。
不過一個擦肩,刺客便心髒穿了個洞。
淩箜在上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那個女人做死。
很明顯,有人要置冷離於死地。隻是不清楚冷離身邊到底有多少人才放出人來刺探。
我擦,果然男主身邊有許許多多的敵人呀!
看著女刺客的屍體,淩箜咂咂嘴。
無趣的從客棧裏飄了出去。
大街上,人來人往。因為武林大會的臨近,使得大街人滿為患。
走路都是慢吞吞的移動,卻又急於找到可以夜宿的客棧。
因此不少的人都在努力的往前走,也踩到了不少人。
而這一切都與淩箜無關,因為…………
紅紅的,亮晶晶的糖葫蘆一串串的插在草垛上。
使得在糖葫蘆旁邊飄著的淩箜嘴饞不已。
作為一個靈魂,如果她可以流口水。那淩箜就必需找一個大盆,來裝口水…………
好吧,有點惡心。
不過言歸正傳,那糖葫蘆酸酸甜甜的滋味仿佛在她嘴裏。
讓她懷念不已。
眼不看,心為淨!
淩箜轉過頭,不再去看這讓自己嘴饞的糖葫蘆。
卻也沒有離開。
淩箜想,畢竟……看看也好呀……
淩箜就這樣待到這買冰糖葫蘆的離開到冷離身邊的一百米以外,才飄回來了。
進入夢境前淩箜想著的還是那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蘆,想的好像她吃過一樣……好想說製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