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啊,死了啊,真的…死了啊。
呐,我說過的,既然你確定的話…那便,永遠,也甩不掉我了哦。可是,居然,要用這種方法離開我麼……
你對我,到底,有沒有認真過?
——江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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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謙,江疏影的江,謙謙君子的謙。
我的父母…他們早在我6歲的時候就已經離異了。我被分給了我的母親,而我的父親給了我的母親一大筆的撫養費,便出國去了阿拉伯,而我的母親,在我的父親離開的第二年。就病逝了……
她得得病,是間歇性心髒病,沒有周期規律性的發作,導致身體比常人要虛弱得多。
我差不多是個孤兒吧,無父無母,隻有一大筆的撫養費。
我獨自一人,可能年少總是輕狂,即便知道自己無枝可依,卻仍是會桀驁不馴。那時候的我像隻刺蝟,一旦受到別人的碰觸,不論善惡,都會豎起自己的刺自衛。想想當時的自己還真是幼稚,情商低。
所以自小便被周邊的孩子所孤立。孤立無援的我,利用那筆撫養費,一步一步地往上爬,就隻靠自己。
大學以後,我耳濡目染了不少人和物,閱覽群書。變得為人圓滑,處變不驚。人脈也逐漸拓寬了不止一星半點。
W省最好的W影大,科班畢業後,便同前任金馬影後林綾清的工作室簽約了。我知道的,這個影後林綾清極為照顧自家工作室的藝人,隻要有接戲,都是必帶,且一個不落。
可是……
卻碰到了她。
那個擾亂了我今後的一切規劃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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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過她的,畢竟是同校,而且隻是小了一屆而已。倒是挺有背景,商業大亨黎天的千金。在校裏,貌似還是校花吧。挺活潑的一個女孩子,正麵且陽光。
那是那時的我,對她的第一印象。
交集並不算多,可是自那部《忠君月明》開始,似乎,一切都開始不一樣了,一切,都開始變樣了。
從那件簽名服開始,從那場試鏡開始,從她第一次來他家開始,從她第一次同他對戲開始,從她第一次為她做飯開始,從他第一次吻她開始,從她第一次……
總而言之,這個女孩子對他不一樣,全然不同的。
就好像,她好似總能猜到他的目的。
她對他的態度也是,若即若離的。
但卻明顯到他無可辯駁的,她對他,跟對其他人,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也曾設想過,對方應該是喜歡他。
畢竟,也接觸過不少類似“喜歡他”的女星。
不過他似乎又在下意識的逃避,不敢承認。
在她對他告白的那時,他確實,確實是在逃避了。不相信,也是真的。她的神情,一點也不像是真的暗、戀、他。
不過後來竟然還真敢為了證明自己暗戀他而強吻他,還真真是,令他差點就要動搖了呢。明明知道對方是假的,卻還是莫名地控製不住自己去淪陷。嗬,他還真是失敗呢。
既然想要招惹他,那,那總要付出點什麼的,對吧?他強吻了她。唔,前所未有的感覺。莫名的感到熟悉、令人驀然生眷戀。
他想,他應該是中了她的魔障。
她有時很逗,有時卻又冷靜的很。簡直就是矛盾的結合體。
她應該調查他調查的很仔細吧,凡是關於他的,幾乎什麼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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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目的的,有目的的,我總覺得,她若有若無、若即若離的靠近與親近,似乎…都是對他抱有目的的。
雖然…她所表現出來的,並沒有那麼明顯。
但,這種感覺還是遲遲沒有消散。
在細水長流,日漸親密的相處過程裏。
她很好相處,不同於那些稍稍有點名氣就“恃才放曠”的女星。更何況,她還是從小嬌生慣養的千金,童星出道。那是他一時半會兒都還追不上的高度。她沒什麼大的脾氣,反而有時還異常的溫順。
和他從其他渠道所了解的那位黎家千金,完全不一樣。
她和他有幾些相似之處,當你過分注意一個人或者是反感一個人的時候,那便說明,那個人的身上,一定有你的影子。
你的身上,有我的影子,我的名字裏,有你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