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餾果提煉出來的汁液啊~”容悸莫名地低笑了起來。
著實很反常。
餾果?!
“係統君!!”葉淺突然就方了。
容悸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怎可能會不知?
【叮~因即將出現限製級畫麵,您的係統,已強製下線。】
“!!!”
不是吧不是吧!這時候掉線!!
葉淺慢慢地磨著,悄悄地撕了衣袂裏的符紙,一拳緊握,指尖上尖銳的指甲都要嵌入掌心了。
僅僅是憑借這點薄弱的痛感,維持著短暫的清醒。想要施法推開容悸。
然,就在她快要成功之際,容悸直接一個側身把她撲倒在床!
“淺淺,我可是太了解你了呢。”容悸好整以暇地看著葉淺,兩人的身子,密無巨細的緊貼著。
清淺的氣息,纏繞著她的周遭。葉淺能明顯感覺得到,從容悸身上,傳來的涼意。
那種,讓她控製不住自己,想要去靠近的溫度。
容悸倒是極有耐心地執起了葉淺細白的手腕,緊握的拳,從靜脈延伸,筋脈畢顯,骨節分明。可見對方到底是下了多大的力了。
容悸見狀微微蹙眉,強製地令葉淺鬆開了手,指尖,有點點血跡。白到泛青的掌心,幾道泛紅的指甲印旁,已經溢出了點點血絲。
這是已經嵌到血肉裏了麼。
容悸眸光晦暗不明地親吻了一下葉淺的掌心,傷口,已肉眼可見的速度,複原了。
“你這樣,我可是會,心疼的啊。”容悸一眨不眨地盯著麵色氤氳著點點緋粉的葉淺。
痛感消失了,腦袋便愈發的昏漲了,血液似乎都在一股腦兒的往上湧,葉淺隻覺,臉此時一定很燙了。
眸底,是掙紮的清明。“你,你這是,要…要…強、迫我?”軟下來的聲音裏,染上了抹慌亂無措。葉淺被壓製住了,完全反抗不了。
她並沒有想過。在這麼多個位麵以來,她也從未曾和世界裏的人,發生過關係。即便,那本不是她的身體。
可,她的靈魂,卻在此。
而此時,她的腦海裏,占據的,全是那個人……
“怎會。”帶著點笑意卻實則無奈的語氣,驀然,和那一句話,重合在了一起。
一模一樣。
分毫不差。
“別怕啊。”
容悸就那麼看著葉淺,眉目柔和地不像話。他若是一開始便打算要強、迫她的話,那便也就不會如此大費周章地用這個方法了。
葉淺眸底的最後一絲清明,愈來愈薄弱了。
視線裏的那個人,和腦海裏的那個人,也完完全全地重合在了一起,絲毫不差。
還是那清淺帶笑的語調,還是那眉眼溫潤的容貌。
如果沒辦法控製了的話,那就做吧。
沒關係,賭一次,僅此一次。
正反這也不是她自己的身體。
相信自己一次,不會錯的,絕對,不會錯的!
語氣是他,語調是他,眉目是他,靈魂是他。
他,
他,
他,
他就是他!
理智,似乎都在這一刻,被盡數拋之腦後了。
葉淺不想去想,不想去思考,也不想去懷疑。
從靈魂裏,從內心深處傳達出來的那種感覺,是不會錯的。
有些時候,失去理智,真的能夠在那瞬間就摧毀一個人。
藥效,完全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