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生命明顯不是像以剛才那些如同強硬的鐵柱般的人物,而是知道用同伴的身體擋在自己前麵。
這一失誤讓冥子墨損失不少於三分之二的人馬,這還要拋除那些重傷的患者。
修武者幸災樂禍地望著一眼緊緊地握著拳頭,咬緊牙關,麵色發黑,微微鼓起地太陽穴處滿是一條條猙獰的青筋。
“修武者準備上前!”
不愧是在劣勢的情況之下成為國王的冥子墨,察覺到眾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頓時朝著他們發號施令。
此時就算是那些修武者在不願意,也紛紛出手迎上那些人型生物,就連楓紅烈和花俊傑,還有溫文爾雅的莫雅仁也衝了上去。
花舞情倒是抱著雙臂,隨意佇立在一個地方看著眾人打鬥。
果然是集體的力量最為強大,不到一個小時那些人型生物就別消失的幹幹淨淨的。
“你憑什麼不上前打鬥啊?”西銀帝國的一個女修武者盯著花舞情幹淨的白色衣衫,在看看自己滿是血汙,一身惡臭的味道,頓時指著花舞情尖叫起來。
眾人的視線都聚集在花舞情的身上,除了花家人之外,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幾分不滿。
花舞情睹了她一眼之後,淡淡的說道:“華夏帝國來的人數超標了,而我就是那個超標的人。”
眾人好似吃了黃蓮心一般,有苦說不出來。
當初按照第一次約定,和最後一次約定,不管如何算每個國家來的人都超標了,可是向花舞情這麼厚臉皮說自己是超標人員,不用參與爭鬥的人,還真是讓人很想吐血。
沒看那位剛剛如同炸了毛的刺蝟般的女修武者,此時豐滿的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著,指著花舞情的手指也上下顫抖著。
花舞情將視線扭到一邊去,在她看來這世界上永遠都會存在“嫉妒”、“狗血”這四個字。
“情兒,前麵有什麼動靜嗎?”北宮天作為北宮家的繼承人,自然而然能察覺出來花舞情的強悍而龐大的精神,固然她神情輕鬆,好似看戲一般掃視著“戰場”,可是北宮天深知她的為人,不是那種無理取鬧之人。
“有人過來了,其中一個看不透。”花舞情用手指揉了揉眉心之處。
冥子墨距離他們並不是很遠,他也知道花舞情這短短一年來突飛猛進的實力,還有那不為人知的能量。
頓時朝著眾人說道:“所有人支撐起來防禦罩!”
眾人雖然不明白冥子墨為何會這麼說,可是為了他們的小命著想也紛紛將五顏六色的防禦罩支撐起來。
隻可惜那些猶豫片刻的人,就被幾道一身而過的黑影給吞噬掉了。
“啊!!!”看著剛剛還在自己身邊故友,轉眼之間化為一陣飛灰,不禁一股寒氣湧上頭頂,渾身有些發軟的靠在邊上的人。
而花舞情也仿佛喪失所有的力氣癱軟在楓紅烈的身上。
“情兒,情兒。”楓紅烈將花舞情抱在懷中,雙目圓圓地瞪著,撕心裂肺地吼叫著花舞情的名字,扶著她柔軟嬌軀的身材也忍不住打顫。
“我沒有事情,隻是精神力枯竭了而已,不會死的。”花舞情眼神依次望著那些曾經陪伴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發覺自己似乎想要說很多很多的話。
可她好似溺水的幼童逐漸失去力氣,緩緩的閉上眼睛。
“小姐,大小姐,吉時到了,您快點出去吧。”華清著急忙慌地推開房門,對著還坐在床邊發呆的花舞情焦急的喊道。
“好的。”花舞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跟隨著華清朝著禮堂而去。
那次昏迷花舞情足足昏睡了整整兩年,導致她失去一部分的記憶,似乎精神海中少了某個對他很重要的人的記憶。
那花舞情昏迷的兩年之中,瞬間膨脹起來,頻頻侵略北冥帝國在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滅亡了,原因幫助冥子墨奪得帝位的男子,竟然是噩夢組織的二把手。
噩夢組織的滅亡由於是冥子墨一手造成的,導致那個人死裏逃生之人心生恨意,便潛入王宮將整個北冥王宮點燃,當然再次之前他就將冥子墨給殺了。
據說花舞情的奶奶尹秋莎曾經出現在那裏,回來之後尹秋莎就為在大戰之中死去的愛人花愛國殉情了,聽哥哥花俊傑說“奶奶死的時候是帶著笑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