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隨風此刻很是憤怒。離奇的憤怒。似乎自己這段時間做什麼事都沒順心過。
他翻手一刀劈開一條撲向他的野狼,回首使勁吼了一聲:“猩猩,你TMD搞定了沒?”
“沒,點子紮手。”被稱做猩猩的年輕人很快回了句話。
“快點!”秋意隨風橫刀擋了一條野狼一爪子,右腳狠狠的踢飛了腳下撲來的狼頭。心中的怒意一波勝似一波。
話說自己一最早進遊戲的高手,得罪了人被人砍了八回也就算了。咱窮困潦倒,淪落到新手村殺狼這等地步,居然都有人來暗算他,而且對方還是個女的。秋意隨風覺得自己所有的怒氣都在此刻爆發了。
“今天老子拚著再掛一次,也要把這女的給輪了!”秋意隨風此刻已經腦子裏已經沒有了那所謂的《網絡安全法》,隻是一門的想發泄怒火。
猩猩此時也很急。自從跟著秋哥混遊戲以來,他還從來就沒有見到秋哥混的像這次這麼慘過。被人砍了八遍,砍的幾乎技能歸零不說,還差點給刪了號。現在幾乎連大點的城市都不敢去。滿心想著自己跟幾個兄弟帶著秋哥閉關練個幾年再出去報仇,可好日子還沒開始呢,就殺出了個女土匪。
這女土匪武功到不算高,不過身手卻靈活的很。看來受過高人指點。但是就算那高人親自來了,猩猩也自信自己這一票兄弟絕對能讓對方有來無回。
可那女土匪居然不知道從哪裏惹來了野狼穀的狼王。這野狼穀的狼王實力不但是強悍之極,最變態的還是能招無數小弟打架。猩猩和秋意隨風一群人現在就給狼王召集的五十多匹狼圍在了一個緊貼山壁的小凹槽裏。
“猩猩,速度,給我抓活的……”秋意隨風催促的越來越急,猩猩的心情也越來越急迫。兄弟們都在抵禦狼群攻擊,把抓這女土匪的任務教給了自己。自己當然要完成任務。可是這女土匪一開始就精明的躲進了山壁的一個裂縫裏。裂縫不太寬,就一米左右。正好適合一個人通過。
女土匪就守在裏麵,手持一柄短劍,擺出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幹。”猩猩看著自己的長刀在山壁兩邊劃出的點點火星,憤怒的罵了起來。這長刀在這麼小的環境裏確實不好施展。反看那女土匪,短劍用的不咋地,但是偏偏占了個小巧玲瓏,加上優異的地理位置,硬是把猩猩給壓在了下風。
“拚了。”猩猩長刀刀勢一變,不再防守,刀刀變為進攻。迅猛的刀鋒絲毫不管在身邊遊弋穿插的短劍,直撲短劍主人。女土匪果然在猩猩搏命的打法下敗退了。猩猩漸漸拉近了與女土匪的距離,但身上的傷口也漸漸增多。紅色的鮮血仿佛不要錢一般流了下來。
秋意隨風也在流血。紅色的鮮血已經染紅了他最喜歡的白袍,但此時他卻沒有去抱怨和在意。身邊的七位兄弟已經倒下了兩位,他和剩下的五個人組成的防禦圈頓時有些捉襟見肘。
橫刀劈開一條狼的前腿,秋意隨風任由猩紅的鮮血噴射到自己臉上。他不能躲避,一躲就會有空隙,那麼身邊的人就會受傷。
攻擊這個防禦圈的狼甚是頑強,幾乎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奸詐狡猾。野狼們總是在狼王的號召下如海浪一般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防禦圈。沒有任何花俏的戰術,野狼們就是想用生命和鮮血來撕開一條路。
幸還是不幸?秋意隨風已經顧不得想那麼多了。他現在所有的精力都在眼前的狼群和身後的女土匪身上。這二者之間肯定有著必然的聯係,要不然為什麼女土匪一來,狼群就包圍自己?
秋意隨風對身後女子的好奇幾乎要大過對她的怒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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