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家,張心穎的家離羅遠住的地方並不遠,走路的話也就半小時。所以由阿柔帶路,兩人步行回去。
進了屋,阿柔舒服的躺在沙發上。
‘柔姐,你剛剛說道九劫是什麼啊!’羅遠在她旁邊坐下來問道。
‘我累了!我要睡覺!還有,你現在好煩。好了,好了,這是最後一個問題,說完不許再來煩我。
九劫是天師以上才會經曆的劫數,一元天師升為二儀天師要經曆風雲劫,二儀天師升為三才天師要經曆天雷劫,三才天師升為四象天師要經曆十方劫,四象天師升為五行天師要經曆魂魄劫,五行天師升為六合真人要經曆五行劫,六合真人升為七星真人要經曆陰陽劫,七星真人升為八卦真人要經曆九天劫,八卦真人升為九宮真人要經曆生死劫,九宮真人升為十方真人要經曆混元劫。混元劫一旦度過,仙緣便至可以白日飛升,當然那也隻是傳說。
好了我去洗洗睡覺了。’阿柔不停的打著嗬氣站起來去洗洗睡覺了。
羅遠待在原地想了一夥,最後也去洗洗睡覺了。
……
‘請問陶居士在家嗎?’
阿柔和羅遠早上剛起來,在屋裏吃早飯,一個陌生的男人推門走了進來,那男人頭發一半白了,滿臉鄒紋,人看起來五十多歲,在他的眉宇間有一股晦氣。
阿柔朝羅遠眨眨眼讓他仔細觀察一下。
‘天眼開,’羅遠低頭刻畫。
隻見那人的身上蒙著一層淺淺的灰霧,凝而不散。
‘請問陶居士在家嗎?’那個人一臉焦急的問道。
‘對不起,居士有事出去了。’阿柔回答。
陶姨曾經交代過,在外人麵前,不許喊她媽媽。
‘那,那她什麼時候回來呢?’那人繼續問道。
‘居士這次出的是遠門,至少也要一個星期!’阿柔回答。
‘什麼,一個星期。那完了,我可怎麼辦呀,我可怎麼辦呀!’那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說道。
‘大叔,你先別急,出了什麼事你和我們說說,看我們能不能幫上忙。’阿柔一看,連忙安慰道。
‘對對,你們一定都是居士的弟子,我給你們磕頭,求求你們救救我們家小寶吧!’那男人帶著哭腔,彎下腰就給阿柔磕頭,羅遠一把攔住他,並把他拉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我家是西城開麵館的,我姓王,叫王大河。小寶是我的兒子。麵館的麵由我和我的老伴負責做,小寶媳婦負責在店裏招待,小寶則負責電話外賣。
五天前,小寶接到西園小區送外賣的電話,對方要的是四碗牛肉麵,然後小寶就給他們送去。當時也沒發現什麼問題,可是到了晚上,我們全家坐下算賬的時候,發現少了幾十塊錢,而且奇怪的是在錢裏麵竟然有幾張冥幣!
我們家的錢都是分開管的,店裏賣的錢放在一起,外賣的錢放在一起。而少了的麵錢和多出冥幣都在外賣的那堆錢裏麵發現的。開始我們也沒怎麼在意,以為是誰在搞惡作劇。
可是過了一天,晚上我們再算賬,在外賣的那堆錢裏發現又少了幾十塊錢,而且再次出現了冥幣。我們全家一分析,發現兩天少的錢一樣多,正好都是四碗牛肉麵的麵錢。
當時小寶就急了,認為是有人在耍他。當時他仔細回憶,想起西園小區裏的一戶人家。
他說,西園小區二十四號樓二樓最裏麵的一戶人家這兩天中午每天都會打電話來要四碗牛肉麵。他把麵送到後敲門,門不全開,隻是開一道小縫遞出錢,然後叫他把麵放在門口的地上。他說肯定是那家人在耍他。
我們當時都勸他算了,他也熄了火。可是又過了一天,也就是前天中午,小寶又接到了那家的要麵電話,他氣呼呼的拿著麵就跑了出去,出門的時候也沒給我們打招呼。那天一直到晚上他也沒回來,而且電話也打不通。
我們全家急了,趕緊報警。警察查了麵館電話,發現最後一個電話記錄來自西園小區,我們連忙把西園小區二十四號樓二樓的事情說了出來。而且當時由我帶警察去的。
到了那裏以後,門關著,警察叫門沒有人開,最後是撞開門進去的。屋裏一共五個人,其中四個人趴在桌子上,四人是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桌上擺著一副麻將。他們的桌子旁邊放著我們家做的牛肉麵。而小寶正躺在進門的地上,麵色發青,警察趕緊叫了救護車,並對所有人進行檢查。
檢查後警察告訴我們,桌上的四個人死了至少有三天。我當時嚇壞了對警察說不可能,他們連續要了我家三天的外賣,人要是死了,外賣是誰叫的。警察給我看了他們其中一個人的手機,裏麵有三個電話,都是打給我們家的……
我當時不知道是怎麼出的那家門。最後救護車來了,我們把小寶抬上車,送到了醫院。當時小寶的臉淤青一片,手上出現幾塊黑斑,呼吸也非常微弱。醫院檢查說是中毒,已經沒救了,要我們準備後事。我老伴和小寶媳婦在家已經哭昏了幾次。小寶今年才30多歲,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他還有孩子和媳婦,他死了誰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