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推移到了三天後的早晨七點,零式已經脫離了天華中學,正在自己租的房子中呼呼大睡。一直到早上九點,某人才打著哈切,悠悠的從床上麵爬了起來。
一陣洗漱過後,零式從船底下拿出了一個箱子,這個箱子,就是裝著零式裝備的箱子。零式從箱子中拿出了那件寬大的帶帽風衣,還有那個槍套和那些皮革帶子,穿著整理了半天後,又往身上某些地方纏上了綁帶後,才提著手提箱出了門。
天華警局,是天華城這個繁華的城市中最奇葩的一個地方,因為這個生活著十幾萬人的大城市,卻單單隻有一個警局,而且警局和那些鄉村城鎮的警局基本一個大小,警局的待遇雖然高,但人卻少的可憐。畢竟從一年前惡染者出現後,就算是普通警局都會時不時的加入到與惡染者的戰鬥中去,一不小心就翹辮子了。大家都是為自己著想的人,不可能在知道因為隨時都要加入與惡染者的戰鬥中而可能喪命後,還為了那些死後根本不能花的錢而把自己的小命掛載懸崖上。
這天中午,一老一少兩名警察正在警局中探討著什麼,卻聽到外麵傳來一個呼聲:“Sir,外麵有人找你!”年長警察微微一愣,然後對著年輕警察說道:“你想辦法,從天華中學的校長口中得到那個叫零式的學生的去向,不找到他,我們的想法根本就不能跟他訴說,找到凶手的時間就會往後推遲,倒是就有可能死更多的人!”年輕警察向年長警察敬了個禮,回答道:“Yes,Sir!”
年長警察點了點頭,向外走去。
片刻後,年長警察走到了警局外,隻看到四米外的榕樹下,有一個身著寬大帶帽風衣的少年,正向他微笑。年長警察一愣,隨後喜笑顏開的跑到了少年身邊,將少年帶進了警局。
“你怎麼不上學?”年長警察問道。“前些天覺得學生這個身份不好用,甚至可以說是一個累贅,我就直接退學了,自由身不管是調查還是其他什麼的,都要方便不少。”少年回答道。這個少年,正是零式。
大廳中,零式,年輕警察和年長警察三個人,圍著一張嶄新的地圖,在上麵指指點點。“你看,”年長警察指到,“這九個點,除了那個小巷子外,都是人流量很大的地方,但是,所有死者死的地方,卻都有一個共同點。”“隻有殺人犯和受害人兩個人,對吧?”零式接過話來,看著一臉驚奇盯著自己的年長警察,解釋道:“我前些天離開天華中學前,從組織同伴的口中得到了這個C2的惡染者擁有十分嚴重的精神分裂症,能把一個人折磨到有精神分裂症,除了那個人的心裏素質差以外,就還有一個解釋。”
“那個人肯定受到了很多常人不知道的非人的折磨,不僅是身體上的,還有心裏上的,而且還是長期性的。換位思考一下,假如你是那個人,當你擁有了可以讓你任意報複的能力後,你會怎麼辦?”
年輕警察稍稍一思索,便回答道:“我會選擇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讓那些折磨我的人慢慢地品嚐死亡的痛苦和無人可求的絕望。”零式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我就是這樣換位思考猜出來的。”
“你們還有沒有查到其他的線索?”零式問道。年長警察點了點頭,拉著零式走到了電腦麵前,然後開啟一個文檔,指著文檔中的圖案,對著零式嘰嘰喳喳的說了半天。
半個小時候,零式微笑著從警局裏麵走了出來。
在剛才那半個小時中,年長、年輕兩名警察分別給他灌輸了他們兩個搜到的不同的線索,信息量大的可以,不過經過零式的整理後,大概就是一下幾條:
首先,找到了那名失蹤的女學生,但是那名女學生已經死了,而且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
第二,經過他們兩個幾天的調查,找到九名死者,額,包括那名女生在內就是十名死者一周內接觸到的共同的嫌疑最大的十七名犯罪嫌疑人,現在那十七名犯罪嫌疑人已經被他們監控在了視線內,保證時刻都能將掩藏在其中的真正的殺人犯給控製住。
第三,又發生了一起新的案件,雖然被害人隻是雙腿的腿骨被人打斷了,並且被嚇暈了過去,但和之前的犯罪經過一模一樣,是在沒有人的黑暗角落發生的,所以極有可能是同一個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他沒殺人。
兩名警察給他灌輸的大量信息,終結一下就上麵三條。
但對於零式來說,這三條看起來十分重要的信息卻跟雞肋一樣,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根本起不到太大的實質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