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飛雪看著耶庭羅目瞬間連東西也吃不下去了,媽媽咪啊,過來看這裏有個聖母啊!
南極洲土著也在一旁說道:“你還真是……再沒見過你這樣不把工會當做寶的了。好歹是你自己的工會吧?”
耶庭羅目聳了聳肩:“問題是你們現在讓這個工會更加壯大了,為什麼不好?更何況會長不會長的其實我並不在乎,玩遊戲還不是圖個開心?”
“親,你思想境界真高,太可惜了,我還是沒有被你感動。”漫天飛雪坐在那裏麵無表情的說道。
南極洲土著也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來說道:“行了,你們在這裏繼續思想教育課吧,我還有任務沒做完,先去做任務了。”
漫天飛雪揮了揮爪子:“跪安吧。”
南極洲土著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然後轉身跑調了。
“嘖,這死小子,回來再收拾他!”漫天飛雪不是不能追,但是看著新鮮出爐的肉串,為了吃……這點事情還是能忍的!
耶庭羅目看著漫天飛雪吃的很開心的樣子,著實不能想象這個人剛才和前……厄,情人?應該算吧,和前情人撕破臉皮要爭個你死我活了。
饒是一向不八卦的耶庭羅目也很想問問,隻是不好意思開口,這畢竟是人家的私事啊。
“想問什麼直接問。”漫天飛雪頭都沒抬。
“你怎麼知道我有問題?”耶庭羅目挑眉,這貨還會讀心術不成?
漫天飛雪抬頭雖然團子能夠做的麵部表情不多,但是那股鄙夷的感覺還是很到位的:“你那一臉便秘的表情實在太好猜了好麼?”
親,在吃東西的時候說這些你還吃得下去麼?咦?真吃得下去?好吧,你的心理素質真強大。
耶庭羅目也直接不客氣了,開口問道:“你和槍指天下這就算是……要爭個你死我活了?”
“沒那麼嚴重。”漫天飛雪揮了揮爪子說道:“他和流緒微夢綁到一起也興不起什麼風浪,哪裏用得著你死我活這種嚴重的詞?他們隻不過就是我前進路上的一塊小石頭而已。”
“吹,接著吹,小石頭?你還不是讓這顆小石頭給絆了個狗啃泥,然後還要從頭來過?”耶庭羅目似笑非笑的看著漫天飛雪,他算是發現了,和這貨說話根本不用顧忌太多,什麼對女孩子說話要溫柔啊,要點到為止不能太過分啊,都是浮雲,不過不得不說,這樣的相處方式挺舒爽的。
當然,決定了耶庭羅目這樣說話態度的根本原因,就是漫天飛雪從來沒有逃避過之前的事情。逃避是人的本能,尤其是在遇到讓人難以麵對的挫折和失敗之後,很多人的第一想法就是逃避。
結果漫天飛雪偏不,來個反其道而行之,誰想知道她都敢說,在她那裏,耶庭羅目看到的就是,那些挫折和打擊根本不算什麼,姐這不是站起來了?而且站的比之前還穩!
正如他所想,對於耶庭羅目這種揭人傷疤的行為,漫天飛雪也不覺得什麼,隻是嗷嗚一口吞了手上肉串的最後一塊肉,拿出一張紙擦了擦爪子之後笑道:“那又怎麼樣?人這一輩子誰沒個看走眼的時候?”
耶庭羅目嘖嘖:“你這眼走的太厲害了,這種極品都讓你碰上了,你是不是上輩子得罪月老了?”
漫天飛雪嗤然一笑,微微垂眸:“是啊,當初怎麼就看上這麼一個家夥呢?到現在我也想不通,感覺當時好像就是被人一棒子打暈剝奪了智商一樣。”
漫天飛雪坐在那裏,雖然圓潤潤的一個團子看上去非常可愛,但是她現在的動作卻生生的讓人覺得很悵然,很憂傷——當然別人肯定看不出來,頂多就是以為這個團子吃飽了睏了。可是偏偏耶庭羅目就是看出來了。
原來,有的人受了傷表現出一副不在乎任由別人評論的樣子,其實並不是不疼,而是因為那個人太強悍,掩蓋住了一切,讓人沒有發現她的疼而已。
想到這裏,耶庭羅目突然湧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伸手揉了揉漫天飛雪的頭說道:“你說的,過去了就別想那麼多,吃一塹長一智,下一次記得看人準點,或者說……多了解一下。”
漫天飛雪搖了搖頭:“當初那貨的名聲也是很好的,就是偽君子一個,所以啊,被蒙蔽的人不止我一個,這樣想想好像心理平衡多了。”
“既然是個偽君子,那麼現在也挺好的,流緒微夢也不是什麼好人啊,就讓這兩個人渣湊到一起去吧,說起來……那個流緒微夢也不漂亮,槍指天下居然還看上了她,真是……”耶庭羅目沒說的是,從長相上看來,流緒微夢和漫天飛雪差的不是一點半點,當然從個性上來講就差的更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