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之上。

“請你描述當晚的情形。”律師看著丘銘的眼睛說道。

“那是晚上我和我女朋友在晚上散步,聽到呼喊聲就跑了過去,就看見他把刀插進受害著的胸口。”丘銘指了指坐在原告位上的一個男人,那本應是自己該坐的位子。殺人者和證人位置對換?雖然處境很糟糕,但丘銘還是有點想笑。

“可是你的女朋友指證是你把刀插進受害者的胸口,並且刀上留下的是你的指紋,就算如此你還是要聲稱自己是無罪的?”

丘銘雖然在自己曾經的女朋友坐在那邊時就心裏有所準備,但聽到這話還是忍不住心酸,忍不住看了過去,卻隻看到曾經的女朋友避開頭不敢看他。

丘銘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我沒有殺人。”

麵對律師的逼問,丘銘隻能說出如此蒼白無力的話,因為他知道說什麼也沒有用。他甚至連一個律師都沒有,沒有律師願意接必輸的官司,除非有很多錢,但很遺撼,丘銘沒有。

律師沒有再理會丘銘,而是轉身說道:

“一切證據都向在坐各位證明了當時被告在場並殺害了受害者,刀上的指紋,還有目擊者,最重要的是連被告的女朋友都指證是被告是凶手,手段殘忍,一刀刺中心髒使受害者斃命。”

“你毫無感覺,全無悔意,看見你就令我齒寒,本院查明的事實判決如下,我判你無期徒刑,為死者償命。”

法官說完,拿起木板趴地拍了一下桌了。

兩個警察抓著丘銘的兩邊就把他帶了下去,丘銘似乎還看到了那個富二代得意的笑,遺撼的是自己不能知道他爸爸叫什麼名字。

車子載著一車的囚犯行往Z國最堅固的監獄,龍城監獄。聽說龍城監獄這裏從來沒有人成功越獄過。

按丘銘的罪來說他不該進這所監獄,但誰知道呢,也許是那個富二代幹的好事吧。還好自己是個孤兒,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監獄的大門緩緩地打開,獄警在前麵開路,車子跟在獄警的後麵,哨塔上兩邊的警衛拿起槍防止犯人有過激舉動,而一群群的犯人在鐵絲網的兩邊瘋狂地拍打著鐵絲網,喊著:

“嘿,菜鳥,過來。”

“我這輩子沒見過像你這麼窩囊的人渣。”

“……”

丘鳴看著這一群瘋狂的犯人,他們以後就是自己的獄友了,看起來不怎麼友好啊。

“回牢房準備點名,重複一次,回牢房準備點名。”

這時廣場上的廣播響起來,囚犯們陸陸續續地進入牢房,丘鳴跟著獄警進入監獄,進入大門前看了一眼這貌似高不可攀的樓房。

一行新人手腳都戴著撩銬進如了監獄排成了一行。

“向右轉,向前看!”

獄警下完命令,看著新人乖乖做完,然後退到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身後。

那中年男人走到新人麵前,指了指剛剛下令的獄警。

“他是警備隊長,而我是典獄長。你們因為作奸犯科,所以才進監獄。第一條規定,典獄長至高無上,其它規矩慢慢學,有問題嗎。”

“請問什麼時候可以吃飯?”

一個胖子小心翼翼地舉起手問。

典獄長看向了警備隊長,警備隊長拿起了腰間的警棍,走到那胖子麵前。

“我們叫你吃就吃,叫你拉就拉,你懂嗎,死胖子?”

說完,狠狠地用警棍捅了一下胖子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