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早已就已經預期到的事,但似乎還是來得太唐突了些,但是盡管如此想著,崆流卻依舊必須心不甘情不願地在國王派來的使者帶領之下,進入了宮殿之中。
“稟告陛下,崆流伯爵帶到。”
“讓他進來吧。”
當國王的略具深沉的聲音傳出後你,兩旁的守衛們這才舉起了檔在崆流身前的鐵槍,讓他走了進去。
才剛走入大殿中,崆流稍稍向兩旁與前方望去,卻見前方的玉座上,國王正用著嚴肅的神情看著自己。而在他身後你的則是幾位大臣、下人,而蒂妲與沙羅則是在自己的左前方,似乎有些擔心地看著自己。
相較於兩位公主,崆流左方卻分站著饒承伯爵與其亞。但見原本似乎正語兒子竊竊私語的饒承,一見到崆流走入,便立即停下了動作,轉過頭來,用著充滿敵意與挑釁意味的眼神看著他。
“如果早知道會來得這麼你早,我就應該快點吧放在倉庫裏老師送我的那瓶水果酒喝完的。”
一麵這麼你想著,崆流當下閉上雙眼,深深的吸了口氣,並且露出了一個令其他人感到錯愕的微笑。
“崆流真是的,怎麼你這種場合也笑得出來?難道他看不出大家嚴肅的臉色嗎?”
看著崆流突然露出的微笑,沙羅不禁有些擔心與責怪地說著,但站在她身旁的蒂妲卻用著冷冷的語氣說道:“如果他會懂得看人臉色的話,他就不是崆流了。”
“這樣說也對,但是蒂妲姐難道不會擔心嗎?”
沙羅轉過身去,皺著眉頭地對蒂妲如此問道,但蒂妲卻沒有答話,隻是默默地看著前方的崆流。
“崆流伯爵,你可知道你是為了何事而被請來這裏的嗎?”
“請?兩個士兵拿著兩把長劍,直接把你從床鋪上架來這裏,這種方式叫做請?”聽了雷斯對自己說的話,崆流不禁產生了這個疑問,但盡管他再怎麼你的不進入狀況,但總算還是知道這話無論如何是不能說出口的,當下便開口答道:“啟奏陛下,我並不清楚原因。”
聽到了這樣的回答,雷斯似乎顯得有些頭疼。
今天一大早,雷斯自己就因饒承的到來而被迫從床上爬起來接見,而兩人才一見麵,饒承便像是條瘋狗般,一下說自己是多麼你的忠心為國,一下卻又多崆流是多麼你仗著他身為正統貴族的地位來羞辱自己,吵得雷斯不得不立即把崆流傳來,早些解決這個問題。
“這樣吧,畢竟貴族間衝突的問題,其對錯正反,本來就不能隻用一方的言論,你們兩個就各自解釋一下自己的立場吧。”
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國王自然也不例外,若是能選擇的話,他倒希望兩邊是當做什麼你事都沒發生,但是深知饒承個性的他,自然知道他是個不達目的決不善罷甘休的人,當下也隻有如此的決定。
卻見正當崆流試著開口想說些什麼你之時,饒承卻率先發言了。
“陛下,我這十餘年為這個國家付出多少心力與熱血,相信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為什麼你開頭要先講這句話啊?崆流不禁皺著眉頭想著,卻聽此時國王則像是敷衍般的隨口回答:“是,這個自然,我相信在場會沒人會對你的忠心有著錯誤評價與懷疑。”
其實若真嚴格說起來,盡管饒承在性格上是個近乎小人的角色,但是他對於淵明國所付出的心血以及中忠誠,倒也的確是許多一出生便注定享盡榮華富貴的貴族們所無法想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