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忻晏聽來隻覺得可笑,說道:“我的名字自然是我母親給我起的。”
“你母親可姓喬?”
“正是!”喬忻晏腦海裏靈光一閃,問道,“前輩可是我母親的朋友?”
女人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算是吧。”不待喬忻晏多問,立刻又說:“趕緊離開京城。你母親定然不希望你與歐陽山莊再有什麼瓜葛!”
“前輩放心,晚輩絕對不會做讓母親失望的事情。不知前輩如何稱呼,晚輩又該怎麼去找前輩呢?”
“名號不重要,你也不需要來找我。你隻要記住我說的話,趕緊離開京城即可!”
女人說完這些話就離開了。喬忻晏追了出去,可是已經沒有了人影。
這個女人看起來倒真的像是母親的朋友,說不定知道母親葬在何處。幾日時候,喬忻晏又從卿茶這裏得知八麵玲瓏不尋常,回想起他是在去過八麵玲瓏之後才見到那個女人的,不由也將目光投向了八麵玲瓏。不過,他一個人去八麵玲瓏似乎太紮眼了一些。
第二日,喬忻晏便造訪了慕容世家,為了討好慕容綿,他還將歐陽旦給捎上了。慕容綿果真是心花怒放,龍顏大悅。
“你讓歐陽哥哥乖乖陪我一個月,我就告訴你一個除我以外更好的人選。”
喬忻晏看向了歐陽旦,他人已經跑到了門口了。喬忻晏過去將他帶了回來,語重心長地說:“我救過你的命,也不圖你為我出生入死,隻是這點小忙,你不會不幫吧?”
救命之恩的恩情壓下來就像是泰山壓頂,歐陽旦還能說什麼呢?
慕容綿心滿意足,看著喬忻晏也是越發地順眼,而她對喬忻晏的回報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喬公子,其實我大哥也知道了卿茶和茸兒去八麵玲瓏的原因。可是整個京城的人都看著他呢!他拉不下這個臉去。現在好了,你可以拉他一起去。對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喜歡卿茶還是茸兒,但是我可以告訴你,茸兒是鐵定不喜歡你的,不過卿茶是喜歡你的。如果你不喜歡她,可要早些告訴她,免得她越陷越深哦!”
喬忻晏扔下歐陽旦,獨自一人去找公子紇,告訴他,他是因為不放心西門茸兒和卿茶,才想去八麵玲瓏盯著,希望公子紇可以和他一起去。公子紇遲疑著說:“我也想去盯著。可是整個京城府人都知道我是看不慣那個地方的。這麼一去,不是惹人生疑嗎?”
喬忻晏搖頭,道:“在所有人的眼裏,男人聲色犬馬才是正常的。大不了我們演個戲,過渡一下。到時候,他們大多也隻覺得你之前是假正經罷了,不會起疑的。”
公子紇猶豫了一下,也就答應了。
幾天之後的一個夜晚,喬忻晏強行拉著公子紇進了八麵玲瓏。公子紇往外跑,義正言辭地說:“我才不會來這種地方呢!”
喬忻晏拖著他進去,說道:“願賭服輸。就是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才叫賭注,若是做願意做的事情,那還有什麼意思!你可是慕容世家堂堂掌門人,總不會言而無信吧!”
兩個人在八麵玲瓏的大門口演足了戲,然後才一同進了大門。
玲瓏姐看到公子紇,笑得是合不攏嘴。“呦!今年慕容公子來的可真是勤啊!”公子紇厭惡地別開了臉,喬忻晏倒是笑得和煦,說道:“請給我們一件雅間。”
喬忻晏可是個金主,玲瓏姐自然不會怠慢,親自招呼他們上樓,還對喬忻晏說:“我這就去叫卿茶上台跳舞,喬公子稍等片刻啊!”
喬忻晏說:“不必了,讓東方姑娘和卿茶來這兒陪我們說說話就可以了。”
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公子紇終於開了金口,說:“東方笙歌就不必了,讓卿茶姑娘一個人來吧!”
喬忻晏無奈地搖搖頭,讓玲瓏姐去叫人了。
卿茶在一片歡呼聲中進了雅間,確切的說,她是逃進去的。一進雅間,她第一眼就看見了喬忻晏,腦海裏立刻浮現出她上次緊緊纏著他的樣子。真是丟臉啊!卿茶第一時間別開了目光,在公子紇身邊坐下。公子紇看到了卿茶,臉上的怒氣就消散了許多,又恢複了那個謙謙君子的樣子。因為卿茶是啞巴,公子紇看見她恍如看到了一個孩子,沒有人會對一個柔弱的孩子發火的。
“卿茶姑娘,在八麵玲瓏可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