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願的?"我好奇的問。
"他這種人,誰看得出自不自願。他有什麼愛好?興趣?他唯一的感情也隻有在謝艾湯身上,簡直就像一個冰穴,說他內向吧,又覺得他是懶得搭理外界。我完全懷疑依依所述的水瓶男,在他身上完全沒有體現。"
"也許我們不夠了解他。"妮子聽得出奇,"真是一個千年傲嬌受。"
"傲嬌?受?"全宿舍的人滿臉一個why?
"對呀,那種冷冷的,外冷內熱,需要對方來感化,來靠近的。把傲嬌的男神感化成他們內心的溫柔,啊,真是完美。"的確很完美誒,溫柔的齊垚逸?隻有謝艾湯才有此特權吧。
"落瑩,顧侖,有空帶咋們去海大認識認識憋。"妮子和廖東東差點沒把我床擠爆,"帶我們去他家憋,就說找你!"
"不好吧……"
"齊垚逸又不會介意,介意也沒事。"顧侖的頭又冒了出來。看來人太好是會被欺負的,誰敢去蘇渭成家試試。
"帶我們去,我請大家去西湖!"妮子,你好大方啊!
"好!"我爽快的答應了,齊垚逸你真是我無時無刻的發財樹啊,"妮子你是杭州人?"
"對呀!"
"好棒啊!"我一直想去西湖啊,洞庭湖啊,桂林啊。
"記得帶上西湖龍井!"顧侖幹脆從床上下來,"本地人識貨。"
"一定一定。"
接著,大家就把齊垚逸什麼的拋到腦後,聊著最想去的地方。
——
僻靜的宿舍大樓都在睡覺,齊垚逸側躺著朝向牆,他沒有睡,沒有睡意,隻是覺得很困,這就叫失眠,失去了睡的權利。
"害謝艾湯的人死了。"
"你怎麼知道那件事。"
"看到了。"
"為什麼不救她……"
"為什麼要?"蘇渭成笑了笑,"看到的時候已經被害了,人也逃了。我去醫院也是為了查當初綁架我其中那個有艾滋病的逃犯,後來還真是他。可他於今年六月底死於荒郊野嶺,死相很慘,四分五裂的肉都被切成花,跟屠夫殺豬似的,但周圍一點血痕指紋都沒有。很明顯不是因為病作、自殺。謝艾湯殺的?她已經死了。你殺的?你根本不知道誰。那我問你,誰殺的?"
——誰殺的?
齊垚逸閃過很多人,他們比自己更想殺了那個人。
"你還愛她嗎?"蘇渭成突然問。
齊垚逸愣住了,他沒有想過,也不知道。
"如果猶豫了,那就不愛了。"
——不愛了?
齊垚逸不明白自己現在的心情,因為他麻木了。
過去的人是懷念。
曾經那麼喜歡的人已經走了,也許人的心有很多顆,壞了一個又長出一個,人也就重新開始了。
夜晚的天空有些暈紅,夜貓閃著藍眼在野外走動,天氣轉涼,墓地的菊花稀零的枯萎,那滿是靈魂的墓山,安息於山頂白茫茫的霧中。
月亮對大家說:"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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