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場上安培除了開場時有背誦蘇問心和花月影合寫稿子的機會,每次背誦安培心裏都會湧起巨大的難堪。
蘇問心花月影思維太互補了,他們給的稿子他竟然完全做實質的改變,而改改一些用詞的做法安培也不屑。
隨之一場一場的辯論賽的進行,安培感到越來越多的嘲笑目光在對著他,不用知道他們的準備過程,光是從場上的表現,所有人也看出寧城大學是三個人傑一個草包,所以在進入半決賽的時候安培做了一個決定。
“既然我跑不過你們,就把你們的路也弄沒了吧。”
半決賽的辯題在一個星期前由一名隊員去抽簽,安培主動請纓,但“一去不返”其他三人在比賽開始時才知道辯題,能不冷場已經說明了林、花二人的思維敏捷、實力強大了。
但在看過這場比賽人的心理包括林、花二人都認為寧大輸了。
“行了,人家一個小女孩你還當真啦,安培給我一個麵子,走吧,我們圍在這裏人家還以為我們七個大男生準備對一個小女生怎麼樣呢,給我一個麵子走啦走啦。”
蘇問心是警察世家,他的爺爺與安培的爺爺是戰友,其父在生前也是警界高官,雖然發生了那樣的事,那虎死威猶在安培還是給他一個麵子。
中國政治很複雜,牽一發而動全身,安培聽出了蘇問心保唐慈的決心,也感覺到蘇問心知道了自己的想法,用它來抵消自己做這件事的負麵影響。
“哼,就為了一個剛認識的女生強出頭,不惜得罪潛在的政治盟友,林家那個林問天生前也是的,一副正義使者的樣子,還不是燒死了那麼多人,虛偽!”
安培沒把這話說出來,但他眼中的鄙夷讓蘇問心滿是傷口的心又撕裂了一次,不過這次不太痛了,痛了兩年也該痛習慣了。
“唉。”正當唐慈不怕死的還要理論時,一隻溫潤如玉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掌,唐慈回頭一看,頓時微張的嘴唇便合不攏嘴了,唐慈有一百五十度的近視,她自認為戴著眼鏡影響相貌,平時是不戴眼鏡的,加上兩校辯論相隔的比較遠,她根本沒看清四個人的長相。
在這一秒鍾之前唐慈對寧城大學的三辯的印象還隻是停留在說話柔軟、語氣柔軟、溫文爾雅的層麵上,雖然聲音很好聽但還遠未達到讓她唐慈傾心的地步,但真正看清花月影時,這一切悄然改變了。
愣了一會兒之後,唐慈不知抽了什麼風,很流氓的把手放在了花月影的胸上,還捏了兩把驚叫道“啊,原來你真的不是女孩子啊,第一次見到比我還漂亮的男生了。”
唐慈靠近花月影嬉笑著在花月影的耳邊嗅了嗅拍拍手笑道,雖然她在故作大方但話裏話外的情意是個人都能聽的出來。
“她怎麼會這樣?”
蘇問心將冰冷了的牛奶從花月影手中拿開,將自己手中的熱牛奶放到他手上,手指相碰,蘇問心感到指尖一陣冰涼。
“哎呀,不好,今天早飯吃多了,臉比平常肥了。”唐慈從散亂的包中快速的翻找著,從角落裏拿出一麵小鏡子對著微微鼓起的臉哀歎道。
下午四點,花月影等在和蘇問心約好的西餐廳,在等待過程中寧城十一月的天說變就變,窗外轉眼間便烏雲密布了。
遠遠的看到蘇問心的到來,花月影站起來對服務員說:“麻煩給我一條幹毛巾,一杯熱牛奶。”
等到服務員來的時候,蘇問心一頭水的闖了進來,在他準備抖水時候一條幹毛巾已經在他臉上幫他擦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