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隻能用噩夢來形容,每天的日程安排很緊。我們也受到嚴格的管製,除了睡覺吃飯的地方,別的地方一律不得入內。他們給我們準備了一些換洗衣服,都是以耐磨運動為主的。穿上倒也舒服,最讓我欣慰的應該就是衣服和飯菜了。
再沒有看見過良爺,眼鏡倒是經常見,就是不說話,隻是笑著點點頭。時間久了對這個地方也熟悉起來。也認識了這裏的好多人,不過也隻是認識。比如說那天給我療傷的那個姑娘,大家都叫她小彤。好幾次吃飯的時候都想認識一下,不過她總會避開我。
弄得麻杆還老是損我,什麼讓人摸一下就想讓人家負責呀!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風騷起來了!我真想一腳踢碎他的命門!時間久了麻杆也不再損我了,他也發現了這裏人不大愛說話問題,同時發現他們都對開會的那棟房子很忌諱。閉口不談不說,沒有指示從不接近。壞小子也隻是一周去一次,很規律!
當我問起麻杆他在那裏度過了一個怎樣的夜晚時,他總是麵色有些蒼白。任憑我威逼利誘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說是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具體是什麼東西他也說不清楚,隻有看到才能體會的到。環境和我呆著地方也有很大差距,我是在一個臥室裏,而他呆得地方什麼也看不見。當時我真想抽他個嘴巴,什麼也看見怎麼能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
而他卻說你有沒有試過把眼睛閉起來的時候,眼前會浮現出一些東西。有些是你想象的,有些是你經曆的影像重現。這種東西虛無縹緲,時有時無。但當時的麻杆就處在那些東西之中,而你可以意識到那是真實存在的。你甚至可以觸碰到它們,感受它們的質感和氣息。你會有那種置身於此的空間感,所以麻杆說不清楚那是怎樣一種狀態和環境。
這讓我對那個地方很是好奇,奇怪的建築。進入後卻是地下,樓上是幹什麼用的?下層的通道為什麼被水泥封死?種種疑問困擾著我!好在這種日子總算是熬過來了,終於在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我倆被再次召喚到會議室。
看來好戲要上演了,不知道為什麼我有種衝動!想知道下一步會接觸到怎樣的事情,對將要發生的事情感到好奇!大概是積壓的問題能得到解釋!
良爺還是一如既往的麵無表情,有時我懷疑他是不是麵癱。不過這一陣子他應該很疲憊,一臉倦容。這次開會多了五個人,三男兩女打扮精幹。大概都在三十多歲,為首的一個長著鷹鉤鼻。正在和良爺爭執著什麼!看到我們進來不再說話,隻是氣鼓鼓的甩下手中的文件,帶著幾個人走了。
“良爺!周總那還不同意嗎?”壞小子小心的問道。
“這也不能全怪他!”良爺點上煙深吸了一口:“本來這件事一直是他們負責,現在突生變故,換做是誰都會不高興!所以這次希望你可以幹得漂亮些,給高層一個交代!如果還找不到,我們苦心經營多年的這塊地方就白費心血了!”
壞小子咬了咬下嘴唇沒有說話,不過往日桀驁不馴的表情一掃而去。
接下來良爺讓我們看了桌上的文件,裏麵隻有礦石的照片。這種石頭質地很奇特讓人過目難忘,上回看投影我就映像很深了。
“今天叫你們倆來是我們準備開始行動了,你們隻需要在適當的時候配合我們就可以了!”良爺表情如故,剛才的不快從他臉上絲毫看不出來。
“良爺!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們要去哪裏尋找礦石?你們到底是什麼組織?如果這次找到了能不能放我們回去?還有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要讓我們參與?希望你能如實的告訴我們!我們也能在行動中更好的配合你們!”我一口氣提了一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