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公驢正蹲在地上,吃著草看著他們的賭局,一派悠哉的模樣。
蘇大渣走過來在它屁股上踢了兩腳,“咹……哦”表達著它的不滿和反抗,搖了搖尾巴晃悠著站了起來,蘇大渣順勢牽起了它,一行兩人一驢在土路上朝著王奶奶家進發。
路上再也沒發生什麼其他的事情,相安無事的到了村口,這個時候灰色的公驢又發狂起來,也不知道它是歡喜還是其他,猛的掙脫了韁繩,撒著歡的“咹……哦”的拔腿就跑。
蘇大渣一看這可得了到了家門口如果再丟了,那就是丟到奶奶家了這臉,二話不說跟著就追,齊天源一提勁也跟著追去。
又變成了一驢領跑兩人追逐的場景,“咹……哦……”的叫著吸引了不少的人過來看,蘇大渣也沒有時間跟他們打招呼,一溜煙的功夫就跑出很遠,隻見這頭驢並不是朝著王奶奶家而去,而是拐這彎朝著大壯家而去。
大壯家獨愛黑色,他們家的羊群是黑色的、豬是黑色的、驢子是黑色的、狗狗是黑色的、就連大壯他姐的屁股據徐東說也是黑色的。
快到大壯家的時候,驢子來了個急刹車,帶起的塵土在後蹄子附近升騰,仿佛是自帶發光體一般,蘇大渣被突入起來的變故弄了個措手不及,一臉就貼到了驢屁股上,本來四平八穩的驢子被外力一撞,直接給撞尿了。
這一尿不要緊,像是發泄一般抬起自己的大喇叭,“咹……哦”扯著嗓子伸著頭不管不顧的吼叫:“咹……哦……”,齊天源也好不到那裏去,前麵兩個已經撞上,他也不可避免的跟蘇大渣發生了剮蹭,這個時候地上已經被茨了一個坑,一股驢特有的尿騷味彌漫開來。
也許是尿味太濃了,也許是不要命的撕喊起了作用,隻聽見院牆裏麵傳來了一聲極富穿透力的“咹……哦……”。
這可把這頭灰色的公驢給高興壞了,也不在乎正在吹喇叭的自己的大喇叭,自己就傻嗬嗬的一邊叫著一邊在原地轉起了圈圈。
這可把蘇大渣嚇了一跳趕忙躲到一邊,看著這頭不正常的驢子在哪裏撒歡,齊天源看了看驢子對蘇大渣說道:“這驢子發春了,在求偶。院子裏那頭肯定是母驢。”
蘇大渣“哦”了一聲仿佛是一切都了然於胸的感覺,然後氣就不打一出來,指著驢子就罵道:“你你你,真是頭色驢。”
義憤填膺的倒不知道罵什麼好了。
裏外“咹……哦……”的聲音綿延不絕、此起彼伏、你唱我和,簡直絕配了,大壯聞聲而來,一見蘇大渣就不由得菊花一緊:“大渣,你這個禍害,怎麼來了?你又想幹嘛?”
蘇大渣嘿嘿一笑對著大壯說道:“大壯好啊,你看你這是怎麼了,一見我緊張個什麼勁。我這不是好久沒見你,想看看你,看你是否安好?”
大壯一臉的嫌棄:“我哪裏有什麼緊張,看到你這家夥準沒好事,這次又想幹嘛,東西是什麼都沒有了,你最好也別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