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渣暴躁如雷的朝著阿忠發泄了一番,把阿忠總算打開竅了,張美麗也看明白其中的意味,然後隨便說個借口很自覺地就離開了兩人一段距離。
倒是讓蘇大渣頗為驚喜,這唯一的不好意思的點離去,正好可以敲詐出來好東西,讓他竊喜不已。
可惜蘇大渣這點小心思,早已被人家兩個給看穿,就自己還蒙在鼓裏還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阿忠看了眼遠處的張美麗小聲諂媚的說道:“小爺,您是不是想要那個老頭留給我的密語?”
蘇大渣想都沒想頭跟公雞吃食一樣點個不停,他這樣的表現,倒是讓阿忠樂嗬起來:“小爺,您早說啊,早說我直接教給您不就得了,何必非這麼大事,還挨打。”
蘇大渣一臉花癡的樣子,卻伸出了自己的手到阿忠麵前。
這一次阿忠很識趣,伸手到自己襯衫裏麵,拿出了一個很薄的本子,隻見封麵上是重新包裝上去的,紙張都跟裏麵的不一樣,上麵歪歪扭扭的寫著兩個字:密語。
隨手翻看了下,裏麵密密麻麻寫著什麼,還有一些插圖等等,好不高深的樣子,這讓蘇大渣很是驚喜,沒想到真有這樣的秘籍,二話不說找一個貼身的地方藏了起來。
俗話說:“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蘇大渣明顯屬於後者,都虛心請教上了:“那個阿忠,這玩意好學嗎?你學了多久才學會的?十八式之中其他十七式你這還有嗎?”
阿忠忙拍馬屁道:“以小爺的聰明才智肯定一學必會,當初想我這種榆木腦子,隻學了三個月,然後就是漫長的實踐,大概用了一年的時間才徹底掌握。至於其他十七式我還真沒有,隻能找我師父要了,可是連我都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在哪,要是遇見了我非認真學習一下,這老頭渾身是寶,我真是瞎了眼睛,守著那麼一個寶藏,竟然熟視無睹,簡直就是一個瞎子。”
然後蘇大渣又請教了一些練習過程的難點等問題,不知道阿忠是被打怕了還是有其他的想法,反正蘇大渣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乖巧的很。
反正到最後把蘇大渣佩服的直接喊哥了:“阿忠哥,之前真是對不住,還望你別見怪,以後咱們多切磋,這樣才更有利於彼此的進步。”
阿忠也很大氣,直接說:“沒事,沒事,我錯在先,該打該打,您看還有其他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先撤?”
蘇大渣同樣也很大氣揮揮手說道:“沒事了,不過我想請你到家裏喝兩杯?不知道阿忠哥是否賞光。”
也許是從小沒有什麼親人,跟在西山老頭生活,從他身上學到不少東西,待人接物還是有一套,特別是當下,他明麵上沒有說什麼,其實心裏已經打上了小九九,等把這個阿忠給灌醉了,估計能從他嘴裏套出更多的東西。
阿忠這個老油條怎麼看不出蘇大渣那點小九九,笑著回道:“咱們是兄弟就不要這麼客氣了,今天實在不行,家裏還有事,這都耽擱不少時間,有緣自會相見,下次我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