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小圈子(2 / 2)

弗雷迪雖然沒再跟阿賈克斯要求“死工資”的上漲,卻態度強硬地加入了其他獎金條款。

大概當時阿賈克斯也不認為秦雄能夠在未來兩年為阿賈克斯一線隊上場比賽多少次,但退一步,就算他出場了。

也應該是阿賈克斯大賺!

畢竟代表一線隊出場的球員裏,秦雄拿到所有獎金,也不如其他球員的基本工資。

德容點點頭,不算太意外,年輕球員,既不是歐盟球員,加上也沒有阿賈克斯青訓背景,秦雄的待遇,算是不錯了。

秦雄便也好奇地問德容:“你呢?”

德容聳聳肩道:“一周2000,出場比賽多拿1000,沒有其他獎金,看看本賽季表現怎樣了,明年春天,必須跟俱樂部重新談合同。”

他這份合約是從2000年就開始的了,已經過去了三年,雖說當時的周薪要少很多很多,是隨著每一年按照合同規定提升的,可是到了現在,仍舊讓德容感到不滿。

秦雄再扭頭去問斯內德,今天請他吃飯的朋友,想知道他是不是在打腫臉充胖子。

斯內德把菜單交給服務員,最後加了瓶紅酒,他對秦雄說道:“我一個星期掙2400,出場比賽多700,有助攻,再多100,順便一提,我們四個都差不多。”

斯內德說的四人,當然是排除了秦雄之外的,斯特克倫博格,德容,海廷加,以及他自己。

秦雄心中釋然,按照他們的收入水平,這種餐廳雖然不可能天天來,但一個星期來一次,沒什麼經濟壓力,加上比賽日出場比賽的話,就穩穩地多賺700以上。

他想了想後朝斯內德說道:“我掙得不多,所以下次要請你吃飯的話,可能要過很長時間。”

斯內德笑著點點頭,根本沒放心上。

餐廳服務很周到,服務員上菜也不馬虎,誰點的什麼菜,記得一清二楚,當大家準備開動時,秦雄謝絕了紅酒,斯內德他們也不強求。

一般職業運動員,抽煙是很惡劣的,因為對身體健康一點兒好處都沒有,特別是對肺部有損害,對運動機能的影響是最直接的。

但酒精就沒那麼嚴格的限製。

雖然職業足壇的確有像加斯科因那種嗜酒成性最終占據一定因素毀掉自己的前車之鑒,但在2000年之前,運動員喝酒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像溫格剛去阿森納時,每天訓練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全隊繞場跑步,為的就是讓球隊大多數球員身上的酒氣散去,或是幹脆用運動來醒酒......

現在也有說法是適當飲酒對身體有好處之類的,所以運動員喝點兒酒,很正常。

不過秦雄從小不沾煙酒,已經養成習慣,不論酒好不好喝,他都沒興趣去嚐試,談不上戒律,就是習慣而已。

雖然餐廳很高檔,但他們這些球員真斯文不起來,甚至在吃完飯時還會像小學生那樣打鬧。

秦雄本以為斯內德跟斯特克倫博格關係最好,沒想到,斯內德與海廷加會用把餐巾紙揉成一團互相砸對方,很幼稚的打鬧,卻看得出他倆感情非常好。

細細一想便心中了然。

以阿賈克斯青訓體係分組又分年齡梯隊,這四個荷蘭人最大的20歲,最年輕的18歲,在成長過程中會分到同一個組,但是,斯內德和海廷加都是19歲,意味著,他倆才是平時訓練長期待在同一個梯隊中的夥伴。

加上他倆很早很早就進入了阿賈克斯青訓營,認識時間幾乎有十年差不多,這很難得,這一點,秦雄也深有體會。

因為在這種有競爭的環境中成長,今年的夥伴,也許明年就會消失,身邊的麵孔變換頻繁,而能一直不變的,陪在彼此身邊的,屈指可數,這份友誼,的確很珍貴。

晚餐在斯內德與死黨海廷加的打鬧中結束,為此,斯內德還專門給服務員多一些小費,隨後他開車送秦雄回沃德爾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