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淩琛懷疑沈如晗是個男人。

君淩琛自己也常騎馬、射箭和舞槍。

有胸肌。

甚至覺得自己都比沈如晗大。

沈如晗尷尬地說:“臣妾……怎麼可能是男人呢?王爺若是不信,可以自己來檢查!”

君淩琛不想檢查。

和沈如晗在一起,他感覺自己是個斷袖。

可總不能讓別人看榮王府的笑話吧?

君淩琛現在是越來越不中意沈如晗,可誰讓沈如晗是他母後為他定下的王妃呢?

算了。

忍一忍。

這一夜很快就會過去的。

君淩琛甚至把今夜當成了任務一般……

為了盡快完成任務,還喝了暖情酒。

結果,一杯酒下肚,滿腦子都是阮嬌玉和她的……

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鬟,倒真是……有幾分讓他魂牽夢縈的本事呢。

沈如晗學著避火圖上的樣子來討好君淩琛,做了自己曾經不屑的事情。

她有些緊張,在發現君淩琛怎麼都無法泄火的時候,更緊張了。

沒到最後一步,沈如晗自己就不行了,再也提不起精神。

君淩琛無奈,把快要昏睡過去的沈如晗拍醒,指了指旁邊的喜帕。

沈如晗:“……”

啊,那該怎麼辦?

君淩琛讓她自己解決,還提醒一句:“一定要解決好,宮裏的嬤嬤可是會驗身的。”

沈如晗更加無語了。

君淩琛已經不想在這裏待下去,穿好衣服走人。

沈如晗欲哭無淚,又不想叫人幫自己,那也太不體麵了。

隻好自己給自己……

喜帕的紅深深地刺痛了沈如晗的眼睛。

她也又疼又累地昏睡了過去。

-

另一邊,君淩琛沐浴更衣,又練了近兩個時辰的紅纓槍,才把這股火給壓下去。

之後,一連四五天,他都沒有進王府的後院。

阮嬌玉一直稱病。

沈如晗忙著鬱悶,也倒沒心思見人。

更沒心思關心一個丫鬟到底是真的病了還是假的病了。

過了這幾日,阮嬌玉用攢下來的所有銀錢,買通了榮王府的管家。

想再趁夜色,見君淩琛一麵。

管家答應下,轉身就把事情告訴了君淩琛。

君淩琛一句話沒說。

沒有訓斥阮嬌玉的意思。

管家明白了……

“也是奴才想錯了,隻是那姑娘丟了銀錢罷了。奴才會找時間給她送回去的。”

君淩琛滿意地點頭:“嗯,退下吧。”

管家對阮嬌玉的稱呼,剛開始還是“那個丫鬟”,後來就是恭恭敬敬的“姑娘”了。

為什麼呢?

因為陪伴君淩琛多年,管家甚是了解君淩琛的性子!

他分明就是想讓姑娘得逞!

那阮嬌玉,怕是要飛上枝頭變鳳凰嘍~

管家是個人精,沒有立刻把銀子還給阮嬌玉。

而是計劃等阮嬌玉陰謀得逞,王爺抱得美人歸的時候,再把銀子給她。

-

是夜。

君淩琛再次小酌兩杯。

榮王府有個涼亭喚作“雨露亭”。

亭身有輕紗遮掩。

若隱若現,宛若仙境。

君淩琛便是在此處守株待兔。

酒至微醺,便看到扮成送酒丫鬟的阮嬌玉朝他緩緩而來。

君淩琛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