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梧桐苑的時候,南宮子琴就睜開了睡眼惺忪的眼睛。照理說本應該激動的失眠的她,卻睡得格外的香甜。因為他——秦欣越說過一定會幫我救出爹的。
“娘,你醒了嗎?我們起床去吃早飯吧。”
輕輕的翻了個身,帶著黑眼圈卻清明的眼睛看著南宮子琴,“恩,好。”
我沒有問娘,因為知道她昨晚上肯定沒有睡好。就像娘從來沒有問過我怎麼將爹爹救出來一樣。我們是母子,心靈永遠是相通的。
我和娘梳洗完之後,胡亂的吃過早餐,“給,娘,你穿上這個我們就出發。”我遞過去一件家丁的衣服。雖然很想給娘爹爹的衣服,但是爹爹那麼高大,娘穿上爹的衣服肯定不合適啊。
我也隨意的換上了一件家丁的衣服,將昨晚上收拾好的包裹抱在懷中,“娘我們走吧。”
將軍府裏走出了兩個身形較柔弱的男子,家丁的穿著卻是難掩絕美的臉龐。這麼相像的容貌必定是父子吧!而這兩個人就是經過喬裝打扮的南宮子琴和雅夫人。
“喂,你們兩個是要去哪裏?”
熟悉的聲音讓南宮子琴背部一僵,哎呀,秦澤哥來這裏做什麼?心裏嘀咕了一下,就壓低聲音說道:“藍少爺,我們是要回鄉下去了,我爹爹的了哮喘,我怕傳染給夫人和小姐,所以辭了工帶我爹去治病。”說完還向雅夫人砸了砸眼睛,遞了個眼色,而雅夫人也順勢就咳嗽起來。“咳咳咳……”
看著白皙的臉色瞬間就漲紅成了豬肝色。藍秦澤擺了擺手,“去吧,路上小心點。”
“是。”恭敬的彎著腰。直到藍秦澤走遠。拍了拍胸脯,“娘,我們快走吧。”南宮子琴抓起雅夫人的手就跳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
“駕”趕車的人也沒有問去哪就熟練的駕著馬車快速前行。車內,南宮子琴抓住雅夫人的手說道:“娘,剛剛好險啊。還好沒人秦澤哥發現。”
“琴兒,你為什麼不讓他跟來呢?你們好歹也是定下娃娃親的啊。”
“娘啊,秦澤哥並不會武功,去了了隻會連累他,我不想繼續欠他的恩情了。”
“你這丫頭,怎麼最近對他倒是生疏了很多,小時候你不是天天巴望著他來看你嗎?”
兩個人在車上你一言我一語的,倒是緩解了緊張的情緒。“公子,五裏坡到了。”
一路顛簸,拉開車簾布的時候,夕陽快要落坡了,這裏已經是郊區了,周圍全是茂密的樹林。天邊的月亮已經探出了頭。
“好,你先回去吧。”南宮子琴扶著張雅蘭慢慢的下車,淡淡的說道。
【咦?我在不斷的努力中,可是怎麼不見評論增加呢?怎麼收藏還是這麼少呢?麥兜兒好傷心……好難過……】
望著漸暗的天空,原來今天是中秋節了,天上的月兒好圓好亮。聽說朝廷會在這一天將收押的犯人放出來欣賞歌舞,對於劫獄這是難得一個機會。爹爹,我們一會就會相見了吧?
“娘,你現在這裏坐一會。”南宮子琴用袖口擦了擦一塊平整圓滑的石頭說道。
“也好。”點了點頭,就坐了下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草叢中的蛐蛐聲也停了,萬物就沉睡在夢境之中。時間慢的就像是靜止了一般,月亮已經懸在頭頂上了。南宮子琴一會看看天,一會睜大大大的眼睛仔細的瞧著官道遠處。來回的踱著步伐,已經深夜了,欣越,你怎麼還不來?是不是出事了?老天爺啊,求你保佑他和我爹可以平安的歸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