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額娘,我現在不適合回去,身子還沒有好,等我做完月子再回去吧。”南宮子琴將頭轉向一邊,她不想去看姚婉辭和肖清荷兩人的眼神。一個是熱切,一個是哀求。如今自己夾在中間,左右不是!
“這……”肖清荷探出一口長長的氣來,“好吧,那我過段日子再來接你。”喃喃的聲音更像是對自己再說一般。有些的無可奈何。
“恩,也是,現在才剛剛生完孩子,不適合舟車勞頓。民婦就替子琴謝謝娘娘的體恤了。”姚婉辭現在聽到南宮子琴還會在這裏住一個月,也就放下心來。笑著個肖清荷施了個禮,以示謝意。
“不用謝,子琴也是我的兒媳。”說完又轉過身啦,“子琴,我就先回去了,過段時間,我再來接你。”她雖然笑著,但是那笑容卻像是枯萎的花朵,仿佛風一吹都會吹落。
“額娘慢走。你回去轉告越,孩子和我都好,我過幾天就回去,讓他別擔心”其實沒有誰會比南宮子琴現在更加的額迫切的見到雍欣越了,隻是現在真的是身體狀況不允許,情形也不允許,越你會原諒我的是嗎?
“恩,我明白的,放心吧。你就在這裏好好修養吧。”
肖清荷走到姚婉辭的麵前,“寶寶貝貝,奶奶要回去了,回去叫你爹爹給你起名字呢!好不好啊?”說完,肖清荷拉了拉兩個孩子的小手,笑的很是的慈愛。
“那子琴,你先休息,我送娘娘出去。”
“娘娘稍等。”說完,姚婉辭將手中的孩子遞給綠依,“來綠依,將孩子抱好,我去去就回來了。”
“好的,夫人。”說完又對著肖清荷施了個禮,算是送她離開。
肖清荷出的門來,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離去,門口的轎攆顯得很是的奢華,扶手上的寶石在陽光的映照下,閃著奇異的光,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臨上轎,姚婉辭急忙的抓住了肖清荷的手腕,“娘娘,謝謝你當日的恩情,婉辭一輩子都銘記於心。”
“你是?”肖清荷有些微的怔住,這個藍夫人自己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實在是不知道在哪裏見過。
“我是婉婉啊。”聲音裏微微的有一些激動,“娘娘,難道你不記得婉婉了嗎?”
肖清荷輕輕的來開姚婉辭的手,走上轎攆去,“既然你如今已近改名易姓,在這裏生活的很好,往日的事情還是忘記吧!而我定然是不記得你的了。”婉婉,婉婉,哎,原來她就是當年的那個差點死在慶妃手上的小答應。肖清荷在心裏歎了口氣,如今你過的好,於我來說也算是功德一件了。“你回去吧,照顧好子琴,和孩子。”
歲月也把姚婉辭打磨的聰慧起來,“是,謝娘娘提醒,姚婉辭恭送娘娘。”她對著遠去的轎攆,揮了揮手。
目送著肖清荷的大部隊走遠,姚婉辭才轉過身來,“澤兒,你什麼時候出來的?”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顯然是嚇到了。
“娘,我看你很久都沒有回來,所以出來看看。”
“哦。”那我們回去吧,姚婉辭走在前麵,也不知道澤兒到底聽到了什麼!她回頭看著藍秦澤的時候,並沒有從他的臉上看出任何的端倪,倒是藍秦澤還對著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