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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使勁兒,起!......”
“媽的廢物,快點搬!”
“啪!”
裹帶著破空聲的皮鞭重重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尤為響亮,亮敞的石室內,數十個腳帶鐐銬的壯年男子渾身髒兮兮的搬運著石塊,兩個身著複古長袍的男子手持長鞭不時地抽打在某個動作緩慢的疲憊身軀上。
“媽的,謝老六可真不是個東西!竟然安排咱們哥倆到這苦地方看著這群倒黴蛋,真他媽晦氣!”其中一人生的尖嘴猴腮,一副小人模樣,揮鞭抽在一個壯年勞力身上,罵罵咧咧的衝著另一個長袍男子抱怨。
被打的男子一臉木然,似是毫無所覺,動作不停,仍舊搬運著石塊,未做聲。
“噓——!宋十七你不想活了?!”另一人慌忙捂住了尖嘴猴腮男子的嘴,四下查看一番,發覺沒有人才鬆開了手。
“你們都聽著,剛剛你們什麼都沒聽到!明白嗎?”!
“起開!膽小鬼,罵他怎麼了?”不滿的拍開同伴的手,男子繼續抱怨。
“他奶奶的,老子有機會一定要弄死他!敢給老子穿小鞋,不就仗著三公子的麵子嘛嗎?當初二公子在的時候,裝的像條狗,現在主子來了,立馬便瘋狗了,逮誰咬誰!”男子繼續罵罵咧咧,沒注意到一旁臉色煞白的同伴。
“呦~要弄死我?好啊,說說吧,你想怎麼弄死我啊?”!
寬敞的石室不知何時來了一群人,同樣身著長袍,但是用料確實同之前兩人有著很大的差別,極其的考究。
來的人袖口之處縫著兩個黑色紐扣,長衫前後都繡著大大的‘仆’字!
身份明了,這些人是一群家仆!領頭的是一四十多歲年紀的消瘦中年人,此人便是先前開口之人!
“謝...謝管家...”一旁臉色煞白的男子開口。
這人便是被罵瘋狗的謝老六!
“謝管家,十七知錯了,十七說笑呢!饒我,饒了我!”之前喝罵不止的男子瞬息變了臉色,豆大的汗珠自額頭滑落,慌不迭爬到被稱為謝管家的人身前不住地扣頭求饒,再無一絲不敬之色,麵上盡是諂媚哀求。
“哼!剛剛不是要弄死某家?現在又這副嘴臉,你可真能耐啊宋十七!來人,扒了他的衣服,割了舌頭,讓他一輩子留在這兒做苦力!好好反省吧!”話音落身後數人一擁而上,利落的褪下了宋十七的衣服,給他帶上了鐐銬之後,幾人按住他,捏開眼淚鼻涕一大把的嘴巴,當著一眾勞力解氣的目光中,割下了他的舌頭,隨後往其血流不止的嘴裏灑了一把白色藥粉,便將其扔在了地上。
“看好了!這便是亂說話的下場!,公子安排謝某監工這石殿的工程進度,就是把爾等的身家性命都交到了謝某手裏,還想活著出去見到親人的話,就乖乖聽話,多幹活,完工之時,就是你們回家之日。明白嗎?”說到這兒,該男子眼中閃過狠毒之意,不錯,完工之日,便是你們和死去的親人相逢之時!
如此秘密豈可外傳!若不是公子交代不可減了進度,這宋十七豈能活著?!
“謝管家,宋長老急著找您”一個仆人打扮的青年男子急匆匆跑進來對著謝老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