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大喊:“疼……疼……疼。”
左小雪著急地拉著孫翰的胳膊,使眼色讓他趕緊想辦法。孫翰大腦開始飛速旋轉,忽然一個點子蹦了出來。孫翰一下跟著這個點子一起蹦了起來,然後指著蘇夜瑤大喊道:“劉思思!你怎麼當了女警了!”
蘇夜瑤驚訝地看著孫翰,然後看了一眼後麵,好像隻有自己一個女警,看來是對自己說的了。蘇夜瑤疑惑地望著孫翰:“我不叫劉思思,你認錯人了。”
孫翰一邊著急地拉著左小雪的胳膊一邊說:“怎麼可能,你不是白易的前女友劉思思嗎?”
左小雪一下知道了孫翰的意思,趕緊也站了起來:“是啊,劉思思,你化成灰我也認識你!”
孫翰一聽,無奈和想捏死左小雪的衝動湧上心頭,但是孫翰知道此時自己不能衝動:“你真的不是劉思思?”
蘇夜瑤一隻手放開了白易,然後指著自己的警牌說:“看清楚!我叫蘇!夜!瑤!”
於是孫翰順著這個話趕緊一接,指著白易笑道:“哎呀!認錯了,認錯了,我們都認錯了,您實在長得太像這家夥的前女友了。唉……他實在被那個女生傷的太深了。所以……不好意思,警察姐姐,實在對不起。”
蘇夜瑤聽完,便一把放開了白易,白易痛苦地坐回座位上。蘇夜瑤也沒理白易,輕蔑地看了一眼白易,坐回了自己位置。看到風波平靜了,孫翰和左小雪終於鬆了一口氣。
孫翰心想:這家夥腦子裏抽了什麼風!平時挺正經的,怎麼今天和我一樣風流了,而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先是非禮小雪,又是要強吻這個女警。該不會是吃了什麼發情藥了吧!
孫翰又看了一眼做回座位的白易,但是白易似乎又斷電了,仿佛在思考著什麼。其實白易現在心裏隻是對自己產生了最大的疑惑:難道昨夜的那個,真的是一場夢?剛才湊過去看這個女警的眼睛,確實沒有昨天那種沁人心脾的感覺,難道真的隻是夢?可是為何如此真實。而且雖然這個女警穿的是警服,可她的身形那麼像昨晚的那個女生。
白易雖然疑惑不解,但是這記憶中的一切都是如此魔幻,什麼閃電,綠光,還有白色的盾牌。這些也隻有夢境裏才會出現吧。白易也就漸漸放下了這個夢境,至於那雙明眸,自己就當是美好的記憶吧。
終於到了早上八點多,列車緩緩駛入天水站,這是一個並不大的車站,比起東部各城市,這座車站隻能用樸素或者寒酸來形容。不過對於白易來說,他倒挺喜歡這座看起來六、七十年代風格的車站,雖然許多現代化的裝飾已經掩蓋了老舊的車站本體。
其實白易不知道的是,這座天水火車站修建於民國,是民國時期修建的最後一座火車站。隻不過沒修完,馬步芳的軍隊就被彭老總的西北野戰軍碾壓了。
新中國成立後,車站修建完成,曆經數次翻修,經曆了共和國的風風雨雨,也算是一道曆史記憶,隻不過這段曆史記憶和天水的曆史比起來,如滄海一粟。
白易三人下了車,而那位蘇夜瑤也跟在後麵準備下車。三人剛一出列車門,就看見站台上站了許多穿著警服的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胖的瘦的都有,而且有幾個白頭發的看起來官都不小。
當三人下車往出站口走時,就聽見身後的一個聲音笑著說:“哈哈,蘇副處長,歡迎你來天水啊!就等你了。”
白易停了下來,回頭看著那一幫人,很是好奇,於是沒管還在前麵走的孫翰和左小雪,自己偷偷溜到了一旁偷聽。隻見蘇夜瑤和那些警察挨個握手,然後到了一個滿頭灰發的年長警察跟前說:“沒想到宋伯父您都親自來了。”
那個宋警官說:“我的大侄女親自來了我能不來嗎?而且這幫家夥爭著吵著要看一下三廳第一警花的真人,我當然要過來震場,以防某些人動歪腦筋,哈哈。夜瑤,你母親和父親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