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味流動的酒吧,五顏六色的暗燈,從玻璃桌子底下散發出來,五個男人在邊廂喝著酒,懷抱香軟溫玉,暖味的眼神流動,杯盞交斛間,卻不知滑進喉的是什麼滋味,正中間,是一位獨自喝著悶酒的男人,一杯接著一杯,不理周圍的人,隻是撫自的喝著,身旁,是一位半露著酥胸,晃動著修長大腿的女子,女子嫵媚的奪過男人正要舉到唇邊的酒杯,隨即半倚在男人身上,語氣嬌嗲的說道:“唉喲,帥哥,你都獨自喝啦一晚了,也不理人家,還是嬌嬌陪你喝吧。”隨即含了一口酒朝著男人的唇俯了過去,男人睜著有些迷離的眼,看著眼前晃動的濃裝豔抹,手掌伸了出去,覆蓋在了嬌嬌的臉上,向後一推,嬌嬌的腦袋向後仰了仰,嘴裏的酒“咕”的一聲咽下了肚。
整晚都被拒絕,嬌嬌臉上有些掛不住,裝酷就不要來這種地方呀!既然來了,又讓嬌嬌近不了身,讓我嬌嬌在眾姐妹麵前如何有麵子,以後如何再在這裏混下去,少在老娘麵前裝酷,被迫咽下那口酒的嬌嬌並未將怒氣掛在臉上,而是不折不撓的又倚了過來,雙腿一抬,坐在了男人腿上,將遮掩在薄沙裏的酥胸湊在了男人的眼前,雙臂環抱著男人的脖子,男人有些厭惡的瞅了瞅雪白的胸,這些女人怎麼這麼煩,男人站了起來,本欲擺脫身上的女子,卻腳發軟,摔了下去,身上的女子,同時摔在了男人身下,旁邊的四個男人,停了酒杯,極有興致的看著摔在地上的一男一女,半響後,一聲響亮的口哨響起,四個男人對望一眼,露出了然的笑。
摔在地上的男人,緩了緩神,想站起來,卻站不起來,身下的女子抱的太緊,男人感到從未有過的心煩,粗魯的抱起女人,朝旁邊的沙發上扔去,男人沒意料到的是同時也將自己扔了過去,二人摔倒在沙發上,四個男人和四個同樣濃裝豔抹的女人充滿好奇的看著,可是沙發上的男人卻突然使足了勁,用力的瓣開了脖子上的手和環在腰上的腿,然後踉蹌著往酒吧外走去,留下沙發上那個委屈得淚流滿麵的嬌嬌和四個麵麵相覷的男人。
四個男人對視幾眼後,極有默契的,一人留下收拾殘局,另三人也跟著追了過去,一人拉住裝酷的男人說“兄弟,你也太不給麵子了吧,我們見你最近心煩鬱悶,帶你出來散心,你就這樣啊?”前麵的男人未回頭,卻固執的往外走去,再呆下去,他就要發瘋了。
在街上閑逛的李寒,看著蘇四和四個男人走進了圓緣酒吧,那四個男人,李寒見過,是蘇四的死黨,悄然的,也溜進了酒吧,冷眼的看著發生的一切,當蘇四擺脫那個女子時,李寒進了洗手間。
一位清秀溫菀的女子,從蘇四的眼前走過,蘇四盯著那個有些朦朧的身影,撲過去,抓住她,盯了半響後喃喃的道:“葉子,葉子,你終於回來了。”撫著她的發,幸福的擁她入懷,跟著跑上來的三個人,邊扯著蘇四邊對那個女子賠禮道歉:“對不起,我朋友喝多了。”
“四哥,我找你找的好辛苦。”被蘇四擁著的女子,二行清淚滑落,三個男子麵麵相覷,這個女子,難道就是蘇四一直忘不掉的女人?
一群人從酒吧出來,蘇四一直抱著那個清秀女子沒有鬆過手,他害怕一鬆手,她就不見了,如果這是個夢,就讓它長久一些吧。蘇四的朋友將蘇四交給了這個有些柔弱的女子後各自離去。
滿身酒氣的蘇四打開錦南公寓的家門,卡卡跳了起來,搖著尾巴叼過拖鞋,卻看見蘇四身邊的女子,卡卡愣在原地,任由拖鞋從嘴裏掉在地上,這個女子,終於在卡卡有生的日子裏出現了,卡卡激動的撲過去,二腿撐地站了起來,前腿攀在女子的身上,親熱的舔著女子的臉,而女子卻嚇的往後跳,腳絆在了門上,摔在地上索索發抖,瞬間一股寒冷自身上發出,冷的卡卡打了一個噴嚏,這個女子,有著和葉子一樣的麵容,卻沒有那淡定溫和的眼神,眼裏露出的寒意讓卡卡感到徹骨的冷,這個女子,渾身透出危險的氣息,卡卡朝著她狂吠著,蘇四溫柔的抱起摔在地上的女子,對著卡卡說:“卡卡別鬧,葉子回來了。”然後抱著女子走向了臥室,臥室的門瞬間緊閉,獨留下在臥室門口狂吠不止的卡卡。
屋裏,一件件的衣服飛落,女子喘息著,蘇四纏綿的吻著,似乎想將她揉進心裏,彌補幾年的思念,片刻,蘇四停下了吻,目不轉睛的看著葉子,眼裏溢出的盡是溫柔,呢喃道:“葉子,你可知道,這幾年,我想你想的有多苦?你這幾年是不是受了許多的苦?每天,我都生活在自責之中,不能替你受苦。”說著,蘇四將頭埋在了葉子胸前,淚打濕了葉子的胸膛,葉子的臉上,流著二行清淚,眼裏,流動著複雜的情緒。
卡卡依然在狂吠著,月皓玉隻是漠然的透過門看著蘇四帶著那個女子回來,然後再關閉臥室的門。被卡卡吵的不耐,屋裏的女子抬起了手,一股寒意襲來,卡卡瞬間沒了聲響,定定的站在門前,猶自還張著嘴,眼裏滿是憤怒和不甘。
這一刻她似乎已經等的太久,終於,她擁有了他,再也不會有人打擾,於是,葉子開始變的狂野,有些狂亂的吻著,柔順的發瞬間變的淩亂,臥室裏似乎著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