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覺醒來,我感覺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我發誓這輩子也沒做過這麼長的夢,卻一點也想不起來夢到了什麼,更為離奇的是我竟然不是睡在自己床上,而是睡在一張硬板床上,甚至還散發著女人的陣陣幽香,這令我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我要看看是哪個寂寞怨婦奪取了我的貞操,我環顧一下周圍,很簡單的裝飾,一張硬板床,臨床頭有一張桌子,上麵擺著一台筆記本,已經關上了,在筆記本旁邊一具茶杯,還有一個被蓋上的照片,我掀開一看,竟是那個大美女,還有個人站在她旁邊,靠得很親密,臉卻被劃破了,以我在肥皂劇上學來的經驗猜想,這個男人一定是大美女的男朋友,後來因為某種原因分手了,把大美女王非給拋棄了。而王非對他又愛又恨,所以才會留著他的照片,而且劃破了他的臉,記得古代有上麵巫術來著,用刻著生辰八字的稻草人去整別人,因為這個巫術報仇很有用,所以被人給壟斷了,想不到這個美女竟然是第多少多少代傳人,她把那男人的臉劃破了,是想那男人毀容後回心轉意毫無尊嚴地求大美女再次接受她,大美女在嘲笑著把他拋棄。而之所以我會睡在她的床上,肯定這個美麗的女魔頭想用自己的身體去報複那個男人,我在無形之中占了便宜,嘿嘿。
很顯然,這是我瞎編亂造的。我又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已經破到不能再破了,而卻還有很多處被燒焦的痕跡,更令我費解的是,衣服上還有很多圓孔,看上去像子彈打穿的一樣,可我的身上卻一點上都沒有,若真是子彈打的話,而我又沒受傷,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我就是像星爺《功夫》裏麵神雕俠侶說的萬中無一的高手,甚至是高手中的高手,但這在我使勁我牆上打一拳,牆依舊紋絲不動,而我的手卻差點被震的骨裂之後,完全被我否定了,想了半天,感覺頭腦裏想針紮的一樣痛之後,我還是決定問問這個大美女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誰知門卻被鎖上了。
我隻得回到床上打開筆記本,卻進不去桌麵,因為她設定了密碼,逼得我隻好在她床上YY和她以後的美好時光。男人對女人很容易犯錯誤,而且還是在人家的閨房裏,孔老夫子說過暗室不欺君子也,反過來說我不是君子那麼我就能在暗室裏做一些在光天化日之下想做不敢做得事了,我戰戰兢兢地拿起她的衣服放在鼻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沁人心脾的芳香給人以無限的遐想,並不是我有戀物癖,隻是當你喜歡一個人時,你就會喜歡和她有關聯的一切,愛屋及烏就是說明這個頗有哲理的問題,喜歡她的衣服,因為喜歡她穿衣服時的美麗(當然沒穿衣服更美),喜歡她的床,因為喜歡她躺在床上的美麗,喜歡她的飯桌。因為喜歡她吃飯時的美麗,這些林林總總無的東西非是因為和她有了關係,見物思人就是這麼簡單。
請注意一點我說喜歡她,並不是愛上她,那種驚鴻一瞥的一見鍾情隻有那些在試卷教科書推積而成的象牙塔裏的小毛孩或者在那些故意渲染劇情的電影裏才會出現滴,像我這種早就明白女人本資的待業青年來說,那就是天方夜譚裏的天方夜譚。愛上一個人很難,因為你要喜歡她的一切。在初戀的時候,我也許真的愛過一個女孩,即使隻是暗戀。
突然感覺很累,疲倦像我老家那裏的雪,漫天地湧下來,就這個拿這王非的警衣睡著了。
等我醒來時,王非兩眼冷冰冰地看著我,衣服已經被她收起來了,眼神中沒有憤怒,而是一種輕蔑,像高貴的女王在戰場上蔑視敵人一般的冷漠。這使我對她的恐慌變成一種憤怒,憑什麼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不久因為上帝造人時,多捏了你兩下,有什麼了不起的,上帝我都不在乎,更別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