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的處境內慌外亂,內有林鳥人對我不爽,外有不知原因的追殺,我他媽的得罪誰了,非要這樣玩我。現在隻能依靠王非了,因為在這個大城市裏,我隻認識她。如果我說我要見大美女王非,警察會幫我通報麼,毋庸置疑的,不會。況且我身份證也丟了,這點對我很不利,但轉念一想,也許是件好事,我就問他們我能見下我姐麼。誰都不能見,這事規定,我知道他們在忽悠我,既然你們忽悠我,我也忽悠他們。
“我姐也是警察,而且長得很漂亮,你們一定認識。”
“那你姐是?”
“她叫王非。”我心想這麼大的一個美女,就算她職位再低,這些警察也要給她三分薄麵,誰叫人家長得那麼漂亮呢。
“噢,原來你是王局長的弟弟的,怎麼不早說,你看你看,要是知道你和王局是親戚,哪會這樣。隻是現在林頭剛受了王局的氣,如果現在去找王局,恐怕不妥,要不你等等。”
“哦,那先謝謝你了,”沒想到那個大美女竟然這麼年輕就當上局長了,難道是和上麵的人有什麼不純關係?畢竟王非長的那麼漂亮,可像她那麼驕傲的人,不該會做那種事。最後我得出一個結論,女人心,海底針,男人永遠也猜不透。
過了半個小時,那位警務人員才悄悄地打電話通知王非,王非遲疑了一下還是答應過來了,在這空閑的時間內,我就和那個看守閑聊,從中得知,王非的父親好像是個高官,反正在上麵有很硬的關係,而且她個人也非常優秀,在警隊裏連連偵破好幾宗難案,所以一路高升,而林鳥人上麵也有人,隻是能力有限,一直被王非壓在下麵,就像月亮的旁邊在再璀璨的星光也會被月光所湮沒,而且林鳥人一直在追王非,可王菲對誰都是一副冷冷的態度,隻關心工作,其他的事對她來說都不存在,以前很多富家公子哥追王非,結果都慘敗而回,所以現在王非在警隊裏的形象就是神一般,觸不可及,隻能膜拜。
王非來的時候一身便裝,一件米黃色寬領條紋毛衣,內麵是件白色襯衣,下麵配著大腿褶皺的牛仔褲,臉上還是那種亙古不變的冷豔,一見到我,就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有話想單獨對你說,能不能先把我放出來。”
王非想了想,對看守說:“把他帶到我辦公室來。”
到了王非的辦公室,王非並沒有給我解開手銬,而是讓我蹲在她辦公桌前麵,而她坐在我對麵,我想要是她穿的是裙子就HAPPY了。王非把手放在桌上,正襟危坐,嚴厲地審問我究竟是什麼事。
我把下午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她,並且指出我現在處境非常危險,希望她能救我,因為隻有她會相信我的話。王非沉思了一會,雙眼犀利如劍看著我說,我可以救你,但是從今起,你要完全服從我的命令,如果你對我有半點背叛,你的事我決不會再插手。
我連忙想小雞啄米地點頭,而王非對我下達的第一項命令就是絕對不能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第二件事就是令我一有錢馬上把那一百塊錢還給她。
這天晚上王非便秘密地把我接了出去,其實隻是掩耳盜鈴,隻要追殺我的人在警局一打聽,就會知道我現在的下落。
現在的我沒錢沒工作,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所以隻能暫住在王非那裏,第一次去的時候,因為走的匆忙,對她住的環境一點也沒注意,現在有機會了,仔細看了一遍,一間很老的房子,到處是牆壁脫落後的斑駁,牆上還貼著五六十年代毛主席的畫像,不過麵積還是很大,三室一廳,但寥落的幾件家具更顯房子的冷清,這她安排我住其中的一見客房,裏麵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春天剛來,夏天還不知所蹤,天氣還是很冷的,王非又買一床被子和一張涼席,二百多塊錢,回來後把涼席和被子扔給我,丟下一句話:“二百四十三快七毛。”我鋪好地鋪,就出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畢竟一天沒吃飯了,在拘留所裏隻是草草扒了幾口米飯,那時實在沒心情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