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複仇者(1 / 2)

王非取走了那人的指紋,回去查證,而我直接回家繼續發揚持家好男人精神去了。回去以後我一看到肉類就想起那具屍體,又吐了半天的酸水,所以晚飯就做了點清淡的蔬菜,經過半個月的練習,我的廚藝,可謂是突飛猛進,炒幾個小菜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味道還不錯,

等王非回來,我就問她化驗結果怎麼樣,她脫去外衣,隻穿著一件綠色軍襯衫,前麵蓬起一座高峰,她接著把領口上的那兩粒扣子解開,我的腦袋頓時衝血了,我感到腦袋比平時大好幾倍。王非並沒在意我色迷迷的雙眼,邊吃飯,邊和我說,可我哪有心思聽,一直盯著她的領口看,當她夾菜的時候,就會有些別的顏色跳出來,她看我完全沒注意聽,就用筷子在我麵前晃了晃,我馬上回過神來,應承道,恩,你說的很對。

“那我剛才說的什麼,你在重複一遍.”

我剛才隻注意她的胸了,完全沒注意她的嘴,支支唔唔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王非柳眉一挑,不苟言笑地嗬斥我:“剛才我就注意到你在一直盯著我看,我身上有什麼東西麼。”

當然有,那兩座肉山在那裏巍峨聳立的,是每個男人都渴望占領的高低,可這半個月一來,我漸漸發現王非這個大美女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她幾乎就沒有情欲,男女之間的微妙感情在她身上半點沒有,像是被剝離了一般,完全像一台機器人每日每日機械地工作,可我不相信會有這麼惟妙惟肖的機器人,可連異人類都出現了,但我還是不相信,不是不敢相信,而是不願相信,如果不是機器人的話,王非就像被剝離了情感的存在,我從未看到她笑過一次,也許她隻是上帝的玩偶,掉落在了人間。為了證明她是人的情感的,我決定犧牲自己。

“如果我摸你下你的胸,你會不會介意?”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完全把生死置之度外了,總有第一個先吃螃蟹的人。

王非有點驚奇,卻絲毫沒有生氣和臉紅,隻是不解的問:“你的胸和我的有什麼區別嗎?”然後自己在胸前揉了揉。

這個讓所有男人為之震撼的挑逗動作,我沒有感到興奮,淒冷倒是像以前的非典在心中肆無忌憚的蔓延,撕咬著我心,我看著一臉莫名其妙表情的王非,告訴她我今天很累了,想早點睡覺,王非把一疊文件交給我,我瞟了一眼,好像是今天那個死者的資料,我帶回房裏,扔在一旁,完全沒有情緒去看那些了,一直在想剛才的事。

我感到很落寞,對於女神,我們希望她們沒有情感,永恒地冰清玉潔,高傲地站在天上受萬人敬仰,即使自己不能擁有,也不希望別人擁有,不幸福的人會憎恨那些活的幸福的人,他人的美好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所以很多女明星一旦結了婚,有了男人,在公眾的人氣就會直線下降,豔照門裏的女星就是赤裸裸的典範,可對我來說,我不希望王非是女神,即使不能擁有她,但我也想能和她像正常人快了的相處,如果她真的具有少女的情感,她還會讓我和她住在一個屋簷下麼?她還會咀嚼那麼多帥哥公子的追求麼?

我想起以前做了一個夢,那個夢我一直忘不掉,夢裏隻是一幅畫麵,空曠寂寥的田野裏,一個很高很高的大樹,在樹的頂端結了一個很大很誘人的果子,我踮起腳尖,卻連樹枝也夠不著,隻能望著果子,望著,望著,祈禱著那顆果子,期望一天它會自己掉了來。

第二天,王非讓我調查一下關於昨天那死者的線索,我拿起她昨天給我的資料,張強,男.35歲,身高180CM,家住……我瀏覽了一遍有用的信息不多,也就是他半年失蹤之前住在西安街,這個可以作為切入口。

我換上便衣,帶上警證,卻沒有配槍,這件事讓我很憋火,沒有配槍的警察和小區裏的警衛有什麼區別。到了西安街,我拿著張強的照片到處詢問當地居民,有幾個人說見過幾次麵,但不清楚住哪,因為那人一臉流氓相,整天出入那些是非場所,所謂的是非場所也就是酒吧,紅燈區之類的地方,對於我們這種單身男人來說,紅燈區的誘惑日益見長,知道裏麵的小姐們為解決外麵八零後男多女少的尷尬局麵不懈奮鬥著,想犒勞她們,可有賊心,沒賊膽,有賊膽,也沒錢,我一直把這裏當作世界的聖地來看。現在終於有機會一表我的虔誠了。

一位皮條客一件我進來,就馬上招呼我,我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賓至如歸,不過當說出我隻是來打聽人的時候,馬上換了副嘴臉,挖著鼻孔斜視著我,我也不在意,就問他是否知道張強這個人,他想了想說,好像是有這個個人來著,那人是個老油條,什麼本事也沒有,就仗著自己長得還可以,到處去勾引女人,一年前,還從外地帶了個小女孩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不過在半年前,那混蛋就消失,不知又去哪拐騙婦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