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哥有回到自己的專車上遊行,我瞪了楊偉一眼,回去的時候生氣地說:“你幹嘛非要參一腳進來,今天晚宴別我們一起,否則你死了到了下麵,也別說是我害的。”楊偉裝了個鬼臉,就跑去和王非套近乎去了。下午我又把自己關在屋裏一天,知道晚宴來臨。
因為這次來的人很多,能進去的都是有請柬的,而我們因為得到曾哥的特許才能有機會參加這麼盛大的晚宴。雖然來的人我都不認識,可一看就知道都是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這些人西裝革履,個個挺胸抬頭,胸又沒有王非那麼大,挺得再高也隻是雞胸,拿著酒杯到處打招呼,為了自己將來有困難的時候,我能撿到一根救命稻草,完全是利益上的往來,看到我和楊偉根本都沒睜眼瞧過,我也懶得關心那種事,一心一意的吃點心。而不少人卻很樂意去接近王非,王非卻一點都不搭理,這些人看到我和王非在一起,一定心生感慨,我將我心照明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這是東道主曾哥出場了,站在紅地毯上向嘉賓致敬,他後麵跟著幾個人,年紀不大,看樣子最老的也就三十多的樣子,其實曾哥的年齡也沒多大,隻是一臉的絡腮胡子使人很容易與老聯係在一起,就像看到魔術師,就會想到他的托一樣。我數了一下算上曾哥一共就五個人,這些人可能都是逃亡的異能人,但也可能是新培養出來的,像曾哥一樣,在這五人中,我最在意的就是站在最後帶著假麵的那人,假麵身材和我差不多,一身西裝,雙手交叉在前,兩隻眼睛,在不停的晃動,觀察著這裏每一個人,當他與我眼神相遇時,我們誰都沒有退避,互相直視著,直到曾哥宣布晚會正式開始。
雖然剛才假麵和我一直對視,可我發現他的眼神有點散動,我想這人很有可能就是那批逃亡異能人的首領了,但也不一定,那些沒有帶著假麵的人應該都不是那些逃亡的異能人,因為他們既然趕在公開場合露麵,無非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們是新培養出來的異能人,組織裏沒有資料,二是,他們是逃亡的異能人,但是他們已經有了可以於組織正麵對抗的力量,顯然第二種想法不太可取,因為在這麼短時間內就與組織對抗有點異想天開,除非這一切是他們計劃好的。
我倚在門口靜靜思考著這一切,忽然一個酒杯遞過來,我看都沒看,連忙擺手說:“對不起,我不會喝酒。”那人似乎沒走的意思,我一看竟是假麵,我不禁笑了笑,說:“想不到真有人會注意一個像我這樣的人。”
“能注意到的人都不可怕,可怕的是注意不到人。”
“那你是說我不可怕了?”
“至少現在不可怕。”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