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對我們老板感興趣。”
“因為女郎人隻是老板的工具，而你是你們老板的助手。”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對你感興趣嗎？”素雅啟動小車反問道。
“肯定不是為了錢。”
“因為你回答了一個很多人不能回答的問題。”
“你是指燒錢那事？”
“你說呢？”
來的素雅的家裏，是一件很大的房子，而且在很高的樓層，要是沒有電梯，每天爬樓梯，一年下來參加奧運會爬樓梯比賽不是冠軍就是亞軍，我這樣對素雅說。
“奧運會有爬樓梯比賽嗎？”
“當然沒有，因為沒有，所以才有了電梯。”
“沒想到你還真幽默。”
“是笑話，不是幽默、”
“有區別嗎？”
“當然有，笑話是下流社會的人說出來的，而上層社會的人為了區別自己和下流社會的人，自己說的笑話就稱之為幽默。”
“那你算是那種人，下流社會？”
“我隻是一個人，我認為自己是最上層的人，可卻被下流社會成為下流社會的人。”
素雅把房裏的燈光調成暗黃色，很曖mei的顏色。然後她進去換了一件白色米花的睡衣，走上來摟著我的脖子，嘴唇在我嘴唇前遊蕩，卻沒親吻，芬芳氤氳我摟著她的腰，把她貼在我的身上，在她耳邊說：“你真是個美麗的妖怪。”
“越是美麗的妖怪，吃人的時候越是凶殘。你不怕嗎。”
“怕，當然怕，怕你把我吃了一半就不吃了。”
“你還真是壞啊。”
狂風大浪過去後，我點上煙問她要不要，她說自己有，抽自己的，我和她都明白，這段時間是人最理智的時間，而在床上隻是一切的前奏，現在才是目的的開始。
“可不可以讓我和你們老板見麵。”
“你花一疊紙鈔就是為了和我們老板見麵。”
“要和你們老板見麵應該不是有錢就能見得到的。”
“這倒也是，你為什麼想和我們老板見麵，不會想那些粉絲一樣，千裏迢迢地跑幾百裏路就為了見上偶像一麵，況且我們老板也沒那麼好看，甚至有點愧對世人。”
“我想跟你們老板混，我這樣說你覺得怎麼樣。”
“確實是個很好的理由，但是我老板卻不會因為這個理由與你見麵，因為想跟著他混的人太多了，你看到那些在酒吧的小青年沒有，個個都想跟我老板混，你要先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