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氣息鋪撒在淩雪的臉上,“那你會不會去捧我的場,而且我許諾絕對直接你一個客人,怎樣?奴家可是就你一個良人哦。”
手肘一頂,淩雪敏捷的滑出了他的控製。站了好遠。整理了下衣服,好似抖掉一身雞皮疙瘩似的。
想到剛才,還有現在,淩雪突然覺得惹上了一個妖孽,流氓。
淩雪一臉氣憤的瞪去:“沒聽過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嗎。非禮啊!”
“這?非禮?”
蕭寒故作為難的看了看周圍,然後優雅的徐徐道來:“姑娘何出此言呢,非禮勿視,這裏是大庭廣眾,小姐姑娘難道讓我蒙著眼睛不成,非禮勿聽?姑娘也差矣,我本不想聽的,可是你們這麼高嗓門的言語,本公子不想聽都難。至於非禮勿言嗎,好像是姑娘你們先開口說話的吧,如果本公子再裝作沒有聽到,那就於理不合了。至於剛才那個?”
蕭寒難過的樣子一臉迫不得已的神情:“至於那個抱抱,實在是姑娘的建議太好了,讓本公子有些蠢蠢欲動,情非得已啊。”
說著,蕭寒笑意深深,嘴角不由得上揚著,一臉無辜的很。
“你,你,你,你簡直是強詞奪理,不可理喻。”無語的淩雪感覺自己真是失敗,走了個刁蠻公主,又來了個耍嘴皮的痞子。
然後,指著他問道:“你在這裏多久了?”
蕭寒用折扇饒了下頭,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多久了?好像很久了,應該是你們來了,我就在吧。”
“嗬嗬,對不起哦,忘了給你們打招呼了,我的失誤,失誤哦。”蕭寒爽朗的笑道,原來這個王妃這麼有趣,而那個人?自己有點改變計劃了。
淩雪慢慢的恢複了冷靜,看著他這身很隨性卻不失貴氣的打扮,不由得打量了三分,問道:“你是誰啊,為何在王府中,還在那顆樹上。”
蕭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重複著淩雪的話:“問我嗎?我是誰?我是誰啊?”
“你。”
“算了,冰兒,我們走。”
知道聞不出什麼,說著,淩雪收拾好東西,便扭身走遠了。
身後傳來冰兒急切跟隨的腳步聲。
回到屋中,淩雪坐下來大口喝了三碗茶水,總算是不再生氣。
“冰兒,剛剛那個痞子,你認識嗎?是王府中的人嗎?”
正在整理著床鋪的冰兒搖了搖頭,道:“不認識,小姐也知道,奴婢跟小姐自從來到王府就兩三個月的樣子,也認識不了幾個人。”
“哦。”淩雪陷入了沉思中。
冰兒整理好床鋪,說道:“小姐,床鋪已經整理好了,你先休息下,這就去準備晚飯。”
看著冰兒在自己的教導下已經不再那麼拘謹,也慢慢的改變了不少,不由得笑了笑。
一身疲憊,淩雪來到床邊,一下子倒在床上假寐。腦海中再次想著穿越一來的生活和遭遇。
在與這裏的人磨合中,淩雪漸漸的接受這個事實,心中回去的想法也不曾減少半分,這裏不屬於自己,也不適合自己。
正在苦思冥想著,傳來了冰兒驚叫的聲音:“小姐,小姐,你快去看看,王嬤嬤她,王嬤嬤她..........”
語無倫次的冰兒驚恐的喊叫,嚇得淩雪一下子從床上彈跳起來,奔出了屋子,向隔壁的房間跑去。
來到裏屋,淩雪看到王嬤嬤斜跨在軟榻上,那僵硬的臉,瞪大的雙眼,讓淩雪不敢多看一眼。
冰兒嚇得哭噎著:“小姐怎麼辦?我們怎麼辦啊,聽說這個王嬤嬤跟王爺之間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她死了,那我們怎麼辦?”
淩雪看著王嬤嬤,眼中泛著酸澀,盡管她很狠毒,甚至差點害死了自己,可是這些日子以來,自己發現,她也不過是一個老人,一個人會坐在那裏落寞,半夜會傷悲哭泣的孤獨老人而已。
淩雪再也恨不起來,或者早已經不恨了,畢竟她也是領命辦事。
想到這裏,淩雪跑出了屋子。
跑過一個走廊有一個走廊,甚至中途碰到了一位白衣人,也不管不顧,直奔著俞奇峰的院落而去,自己不明白,為何這會會相見俞奇峰,那麼強烈的感覺。
淩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不曾來過這裏,而現在自己可以準確無誤的找到了俞奇峰的院落。
看著正殿沒人,淩雪又跑去了書房。看到站在門口的冷月影,淩雪顧不得緩一口氣,問道:“俞奇峰在裏麵嗎?我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