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自己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得不責罰你了!來啊!翠雀,上家法!”
“是!”
大夫人才剛說完,一直站在大夫人的身旁,手拿藤條的姑娘就立馬應了一聲,然後朝著紫陽走了過來。
秦晴卿發現,這個姑娘就是剛才在花府門口那個氣焰囂張的姑娘。合著她原來是大夫人身邊的丫頭,怪不得那麼目中無人。
橫身擋在紫陽的身前,秦晴卿瞪著翠雀,她說:“不要打紫陽!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犯不著牽連他人。”
秦晴卿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凜然,眼神犀利,語氣特別霸氣,大夫人有一瞬間的愣神,但是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冷冷地看著秦晴卿,大夫人冷哼了一聲,然後說:“哼,年歲不大,口氣倒是不小!好!既然那麼能耐,那就給我一起打!身為我花府的子嗣,竟然在外敗壞我花府的聲譽,今天我作為這花府的當家主母,我一定要好好懲罰你們,讓你們長長記性!”
說完,大夫人就抬手示意了一下,然後就有另外一個丫鬟也拿著藤條朝著紫陽和秦晴卿的方向走了過來。
翠雀率先舉起了藤條朝著紫陽的後背部打了下去,那藤條重重地打在了紫陽的後背上,讓紫陽疼得悶哼了一聲,眼淚也跟著撲簌撲簌落了下來。
秦晴卿看不得絲毫不反抗的紫陽吃痛,她伸手一把抱住了紫陽,從背後護住紫陽,秦晴卿將紫陽護在了自己的懷裏,紫陽本有掙紮,但是秦晴卿用盡了全力,紫陽掙不開,隻能哭著讓秦晴卿放開,她說:“荼靡,你大病初愈,不要逞強,快放開我!我願意受罰啊。”
麵對紫陽的請求,秦晴卿根本聽而不聞,她隻是死死地抱住紫陽,不讓紫陽挨打。
翠雀看到秦晴卿自動送上來挨打,她冷笑了一聲,正中了她的下懷,高高舉起藤條朝著秦晴卿狠狠地打下去,翠雀下手很重,而且速度很快,另外一個丫鬟根本就插不上手,光看翠雀一個人揮舞藤條欺負人了。
秦晴卿不像紫陽,挨打的時候一聲不吭,秦晴卿是扯著嗓子可勁兒喊,喊得跟殺豬似得,秦晴卿一邊承受著翠雀的藤條攻擊,一邊大喊:“啊啊啊啊啊啊!”
秦晴卿中氣十足,聲音特別洪亮,她一個人的聲音充滿了整個大廳,刺耳地讓大廳裏的女人們都皺起了眉頭來。
秦晴卿的聲音不僅充斥在大廳裏,還傳到了大廳之外,這個時候,大廳之外不遠處的花園裏,花嘯然正在跟他的客人寒暄。
突然聽到那麼淒厲的哭喊聲,花嘯然和客人都是一陣愕然,不知道大廳裏發生了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
“蘇先生,請您稍等,容花某前去看看。”
臉上一陣尷尬,花嘯然對著客人道了個歉,然後就匆匆朝著大廳的方向急步而去。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一進到大廳裏,花嘯然先是低頭看了眼跪在地上正鬼哭狼嚎的秦晴卿和紫陽,然後轉頭厲聲對著大夫人,他說,“今天我有貴客臨門,不是已經知會過你了嗎?怎麼還弄出這麼大動靜,驚擾到我的客人!”
花嘯然的語氣非常不悅,低頭掃了紫陽和秦晴卿一眼,花嘯然接著問,他說:“這倆丫頭怎麼了?你怎麼又責罰起她們來了。”
“哎喲,老爺,您不知道,這荼靡丫頭在外敗壞花府的聲譽,我這不是正替老爺教育她們呢嘛。”說話間,大夫人站起身來,迎向了花嘯然,她的臉上堆著笑,話語間討好著花嘯然,跟在向花嘯然邀功似的。
揮揮手,讓站在一旁手拿著藤條的翠雀和另一個丫鬟退下去,花嘯然說:“行了!行了!都散了吧!這荼靡丫頭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那個老迂腐我早就想揍他了,荼靡丫頭打他一頓正讓我解氣呢!至於老迂腐散布的那些謠言,有什麼好認真的!我花府的丫頭,還怕嫁不到好人家嗎?”
一番話,花嘯然說得特別傲氣,雖然他的語氣稍稍狂妄了一點,但是,秦晴卿想著,花嘯然那麼富有,他有狂妄的資本啊!就像現代的秦晴卿一樣,就是因為什麼都有,所以才會什麼都不怕啊。莫名地,秦晴卿對花嘯然好感度爆棚,直歎遇到了知己有緣人,在古代竟然有跟自己三觀那麼相似的人!
一場鬧劇,在花嘯然的三言兩語之間結束。花嘯然命人準備了馬車將紫陽和秦晴卿送回別院,大夫人一臉的不甘心,她惡狠狠地瞪著秦晴卿,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秦晴卿看到大夫人那無能為力的憋屈模樣,偷偷在心裏狂笑了幾千聲。這一戰,是她秦晴卿的勝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