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梁靖儒驚訝的說道。
我也是聞言一驚,不由的蹙眉說道:“怎麼可能,李添衣姓李,而你卻姓王,他那種敗類,怎麼可能是你的兄長?”
沒等王仙花回答,梁靖儒摳了摳眉心,凝眉說道:“這也不無可能。”
“為何?”我問道。
“在夢玲家鄉那邊有個習俗。”
“什麼習俗?”我問道。
“男從父,女從母。”梁靖儒解釋道。
“什麼意思,是說男的跟父親,女的跟母親麼?”我疑惑的問道。
“說得對,但不全對。”梁靖儒故弄玄虛的說道。
我不耐煩的擺手道:“得得得,別賣冠子了,趕緊說吧。”
“男從父,女從母是指子女出生以後,男孩子跟父親姓,女孩子跟母親姓,每多地方的風俗習慣都是這樣的。”梁靖儒說道。
這種說法我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隻好投以懷疑的目光看著王仙花,希望在她那得到答案,卻忘了她沒有夜視薄膜,根本什麼也看不到,所以,她也不知道我正在看著她。
梁靖儒微微一笑,說道:“怎麼,不信,不信你可以向她求證。”說罷,梁靖儒指著王仙花。
王仙花冷哼一聲,將頭轉到一邊,根本對梁靖儒不予理踩。
算了,還是不糾結姓氏這個問題了。
於是我問道梁靖儒:“你難道不知道李添衣是你故友的遺孀麼?”
梁靖儒擺了擺頭說道:“我的確不知。”
王仙花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少在這裏揣著明白裝糊塗,當日我父親可是派人到你家藥房通過氣的,你倒好,非旦不救,反而落井下石,如今還要在這裏裝好人,你可真做得出來。”
梁靖儒表情淡定,淡淡說道:“我的確不知,當日你父親派人來我藥房時,我並未在藥房,是靖宇接待的,而所有的東西,也是他轉達給我的,他並未提及,李添衣是夢玲遺孀之事。”
王仙花依舊是冷哼一聲,說道:“現在人都死了,你說這些有什麼用,死無對證。”
梁靖儒淡淡說道:“我梁某頭頂青天,腳踩黃土,行得正坐得端,說一便是一,說二便是二,絕不抵賴耍滑。”
王仙花一時詞窮,說不過梁靖儒,隻好冷哼一聲,將頭側到一邊,不理會梁靖儒。
繼而,梁靖儒繼續說道:“其實,既使當日你父親派來之人告曉我你們兄妹是夢玲遺孀之事,恐怕結局也是一樣的。”
王仙花驚訝的看著梁靖儒,一時愣得說不出話來。
我也相當震驚,梁靖儒將自己的人品說得天花亂墜的,既然她曾答應過王夢玲,應該不會言而無信才對,怎麼又會如此呢?
梁靖儒深深的歎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說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你兄長多行不義,最終肯定是難逃上天譴責的。”
“你!”王仙花指著黑暗中的某一處,氣急敗壞的怒視著。
王仙花其實是想指梁靖儒的,她卻什麼也看不見,所以隻能憑感覺,隨便指著一處。
我搖了搖頭說道:“命矣,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