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笑剛走下台,還沒有走進她現在住的房間就看到非花冷著一張臉盯著她,春竹則是一臉擔憂驚懼的看著她,劉笑輕笑了下向非花走去,春竹立即乖巧的上前扶住劉笑的手“姑娘您累了吧,奴婢扶您進房休息下。”
“還好。”劉笑看著春竹笑著回了聲,然後淡淡的撇了眼非花“非花姑娘來有何事?”
非花臉色很差的看了劉笑一眼“我們尊主要見你。”
“那非花姑娘稍等一下,我去換件衣服。”劉笑說著就要往裏走。
那知非花卻上前一步伸手攔住劉笑的去路開口“不必了,尊主讓你立刻過去。”
劉笑臉上一冷皺了下眉頭“非花姑娘覺得我穿成這樣適合出門嗎?”
非花一臉鄙夷的斜看著劉笑“既然都能穿成這樣讓所有男人看了,還有什麼不能的,更何況隻是出門見尊主一個人?有時候想要裝千金小姐就不要做出秦樓楚館裏姑娘做的事情,否則就有點裝腔作勢了。”
“你……”春竹氣的剛開口要反駁非花卻被劉笑伸手攔住了。
劉笑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笑看著非花一句話也不說。
非花被看得有些別扭不由的開口“看什麼?”
劉笑淡淡的看著她,臉上的笑更是得體優雅“可是你卻在嫉妒一個在你眼裏連秦樓楚館裏姑娘都不如的人。”
非花被說中了心事不由的惱羞成怒“你……”
劉笑再次開口打斷非花“你不是說尊主在等了嗎?還不帶路?”轉著看向偷笑的春竹抬手捏了把她的胳膊“去我房間拿件披風過來,我在後門等你。”
“是,姑娘。”春竹滿臉笑意的答應的蹦蹦跳跳的向劉笑的房間走去,劉笑這才轉過頭來看了眼恨不得殺了她的非花一眼自己轉身向樓下走去。
後門一輛看起來不起眼的小馬車靜靜的停在那裏,一個看起來40多歲的車夫恭恭敬敬的站在馬車邊上。
非花冷著臉開口“姑娘請。”恭敬的話語帶著傲慢憤恨的態度,兩眼死盯著劉笑。
劉笑轉過身來淡淡的看著非花,非花冷著一張臉“姑娘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事,我賞月。”劉笑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容,說出來的話卻讓非花氣的磨牙,過了一會兒春竹飛快的跑了過來將手裏的披風輕輕的披到劉笑身上“姑娘可以走了。”
劉笑淡淡的點點頭扶著春竹的手踩著馬凳上了馬車卻突然轉過頭來,依舊是淡淡的笑容,依舊是盯著非花,非花不由的磨牙,她有預感這死女人接下來說出的話一定能把她氣死。
劉笑站在馬車外居高臨下俯視著非花,火紅的把風輕揚著,墨般的長發披於身後,美豔神秘,帶著另人窒息的美,可淡淡開口卻是說“非花姑娘有坐過這輛‘普通’的馬車嗎?”
說完不再看非花一眼轉身彎腰進了馬上,春竹一呆下一秒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別看姑娘表情淡定優雅,可說出來的話句句直中要害,殺人於無形,得罪姑娘者,生不職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