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發現自己失態,忙提高嗓子壓下尷尬的氣氛,“喲,我說今天這是吹了什麼風啊,我這醉花影居然來了這麼一位客人。”老鴇說著便要伸手上前想要挽住白衣少年的手臂。
不料白衣少年身邊的黑衣男子舉劍將她攔了下來。
那劍並未出鞘,可黑衣男人身上攝人的氣勢著實將老鴇嚇了一跳,隻有怯怯的收回了手。
“你就是這裏的老板?”白衣少年問道。
“是,是。”老鴇提著一顆心膽怯的說道,雖然這白衣少年從她見到起,嘴角就掛著淡淡的笑意,可是這笑卻讓她琢磨不透,他究竟是喜是怒。
“你這裏可有一個兩年前送進來的小姑娘,大概十歲的樣子?”少年屏住呼吸勁量少吸入迎麵撲來的刺鼻脂粉氣。
聽白衣少年這麼一說,老鴇提著的心才算放下,原來這人和那些尋花問柳之人也沒什麼區別,也是衝著她這醉花影的姑娘而來。
“沒錯,沒錯。”老鴇重新換上獻媚的笑臉,“我這裏確實有這麼個姑娘,兩年前那種年紀的丫頭我就收了她一個,她叫香梅,是冬天梅花開時買來的,曾是大戶人家的女兒。”
老鴇的三言兩語讓白衣少年的眉鎖的更深,卻也沒阻止老鴇繼續講下去。
“本來我這裏的姑娘都要到十四五歲才會接客,可是這香梅生來可人,這才十歲就已不知迷倒了多少來往的恩客,更有幾個客人就好這個年紀的小丫頭想要替她贖身,可這個丫頭也在我這裏兩年了,我怎麼舍得她離開啊。”
老鴇嘴上說是舍不得,其實是深知這麼一個小丫頭就這麼讓人贖了身也賣不了幾個錢,倒不如趁著有點利用價值的時候,好好的撈上一筆。
老鴇的話白衣少年藏於袖中的手,已握成拳,臉色也沉了下來。
可老鴇卻絲毫沒察覺出有什麼不妥,還在那滔滔不絕的說著:“所以啊,今晚我這樓裏正在拍賣她的初夜呢,價高者得,若是公子有興趣就裏麵請。”
為了錢,老鴇可不會在乎她嘴裏所說的丫頭年紀才十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