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煙閣二十四臣,尉遲敬德...”
“垓下兵已破,龍準偃旌旗,淮陰侯...韓信...”
本以為這是自己單方麵的福利係統,沒想到自己抽中一個國魂人物,就會給敵方勢力送去一個,而且自己還不知道這三個人到底會出現在誰的陣營裏,畢竟眼下天下大亂,劉豐也不可能一一知曉。
這狗係統玩得真花,這還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玩法,且不說這兩個太監孰強孰弱。
劉豐倒是好奇,張飛和尉遲恭之間誰更強?若是孫武和韓信在戰場對陣,到底誰能更勝一籌?
一個護衛領著三個人從門外進來,一個宦官打扮的老頭,一個麵如黑炭的大胡子屠夫,一個坐在木製輪椅上的老者。
“王爺,此人名叫魏忠賢,自稱是從宮裏逃出來的太監,來揚州投奔王爺。”
至於另外兩個人,很明顯護衛也沒當回事,畢竟一個是殺豬匠,一個殘廢的教書先生。
雖然這兩人都說是來輔佐劉豐的,但不管誰看來,這兩個人也不像是什麼有本事的大人物。
魏忠賢露出諂媚的笑容,拱手朝劉豐說道:“參見燕王殿下,奴才魏忠賢,經曆千辛萬苦從長安逃到揚州,就是為了投靠王爺,奴才隨行還帶來了二十萬兩白銀,已經全部送到王爺的府上。”
魏忠賢低著頭,心道,雜家可是帶了二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一定能在燕王的身邊謀得一席之地。
就在魏忠賢等待劉豐的大肆誇獎之時,隻見劉豐直接走上前,將魏忠賢當作了空氣。
神情激動的走到黑臉屠夫的麵前,一把就抓起對方粗糙的大手:“你叫張翼德?”
黑臉大漢愣了愣,他沒想到高高在上的燕王居然會知道他的名諱,而且還能如此的禮賢下士,以前揚州城的百姓都說燕王昏庸,如今在張飛看來,那些一定都是謠言,燕王殿下這是明主啊!
“草民張翼德,值此叛軍來犯之際,特來王爺帳下效命!”
接著劉豐又激動的看向一旁坐在輪椅上的老者,甚至不惜蹲下來和對方交談。
“老先生就是孫武吧,本王對老先生早有耳聞,能有老先生相助,本王感激不盡。”
孫武朝劉豐微微頷首,倒是沒有像張飛那般激動,依然保持著處變不驚的神情。
不過對於劉豐眼下的舉動,心裏還是倍受觸動,他本來隻是想來相助燕王一解揚州亂局,事後便離去。
但如今卻是覺得,若是劉豐當真是一位賢明之主,自己也未嚐不可以輔佐於他,畢竟除去當今天子之外,劉豐可以說是最有資格平定天下的皇室宗親,主打就是一個名正言順。
“王爺不嫌棄老夫身體殘疾,老夫亦是會盡心竭力替王爺謀劃。”
劉豐拍了拍手,躊躇滿誌的笑道:“有二位助本王,揚州,可守之!”
屋子裏的人都露出懷疑的眼神,皆是不理解,為何一個殺豬匠一個教書先生,能讓王爺如此興奮,王爺難道是瘋了?
尤其是站在一旁的魏忠賢,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帶著二十萬兩銀子出現,居然還比不上一個屠夫和一個殘疾人?
王爺,您要不要再聽奴才說一遍,奴才可是帶了二十萬兩銀子啊!
“哦,對了,魏忠賢是吧?”
魏忠賢見劉豐指了指自己,連忙喜笑顏開,暗道,果然王爺還是沒有忽視我!
“奴才在!”
劉豐認真的摸著下巴,接著開口道:“恩,你隨張將軍去守城吧,來人啊,給他準備一套合身的甲胄!”
魏忠賢頓時感覺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啊?好不容逃出來,到了揚州城還要被拉去守城?
王爺,奴才是個太監啊,還是個老太監,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