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快跟我一起去救救我娘吧,她快不行了。”
陳濤多日沒有來藥鋪,這會卻急躁的來到這裏,不知所措的對林天豪說道。
“小濤,你不要急,慢慢說,你娘到底又什麼了。”
林天豪拍拍他的肩膀,開口說道。
“我娘,我娘前些日子一直發燒,我本以為是風寒,就替她熬了一碗薑湯,當晚燒就退下去了,所以就就沒有來找先生。”
說道這,本來已經有些平靜的他,頓時又慌亂起來,緊緊的抓住林天豪的手,又道。
“誰知道,這幾****又發起了高燒,我在給她喂薑湯也不見效,每天夜裏她還說胡話,什麼看見我爹在等她什麼的,嗚嗚,我就這一個親人了,不想她在離開我,先生還請你在救救我娘,我給你磕頭了,給你磕頭了。”
砰!砰!砰!
陳濤哭泣著,鬆開了林天豪被他抓的通紅的手,在地上磕起了響頭。
“小濤,你不要這樣,我林天豪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我先走一步,你去後麵背著我的醫箱。”
林天豪扶起他,先行走了出去,陳濤也急忙跑到後麵,拿起醫箱就往自己家裏奔,剛出門正好碰到景然與林伊兒,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下,就背著醫箱,急匆匆的離開了。
傍晚時分,景然吃完飯在櫃台內看書,過會,林天豪拖著一身疲憊的樣子緩緩走了進來,景然急忙把書放下,上前幫他把醫箱卸下,忙問起陳濤他娘的狀況。
“唉,不太好,大概活不了幾日了吧。”
林天豪歎著氣,坐到一張椅子上,對景然說道。
“林叔,給茶。”景然遞給他剛倒好的熱茶,又繼續問道,“不應該吧,隻是發高燒而已,不會這麼嚴重吧。”
“發高燒,要僅僅隻是發高燒就好了,雖然她娘的病狀看起來就像發高燒,可是卻不那麼簡單,唉,愁人啊。”
看著在那獨自愁惱的他,景然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隻好離開,讓他自己一人好好靜一靜。
次日,又來了一些病人,症狀大多跟陳濤他娘,還有昨天那個男的所得之症大致相似。
不過,還有些身體的有些部位整日也開始疼痛,每次疼痛,都喊的撕心裂肺,歇斯底裏,旁人聽了,都痛苦不堪。
一連數日,來藥鋪看病的病人,已經上千了,基本上都是如此,還有不少人已經開始死去。
整個燕都城都開始流傳著各種蠱惑人心的謠言,什麼鬼神降臨,降災與百姓,或者天神氣氛人們不尊敬他們,來懲罰下界凡人,反正各種流言蜚語,引起了百姓們的極大恐慌,個個燒香拜佛,可是病情絲毫不見好轉。
藥鋪內,景然,林伊兒,林天豪,還有陳濤,他們四人對立而坐,討論著這次的病災是怎麼回事。
忽然,林天豪說著說著,好像想起一下,把其他三人留在藥鋪,自己朝後院跑了過去,景然三人相互對視,紛紛搖頭,一頭霧水,不知道怎麼回事。
“疾醫掌養萬民之疾病,四時皆;季春行夏令,****多疾疫。五疫之至,皆向染易,無問大小,病狀相似。”
林天豪拿了一本破舊的衣書,邊走邊讀,又翻了幾頁,繼續讀道。
“厥陰不退位,即大風早舉,時雨不降,濕令不化,民病溫疫,疵廢。風生,民病皆肢節痛、頭目痛,伏熱內煩,咽喉幹引飲。”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們患的竟是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