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嗬嗬,你家那老爺子才不會提當年的事呢,那時候他的實力不是四人中最強的,整日遊手好閑,見天地挨龍伯的收拾,別提有多鬱悶,倒是你這小子和他小時候性子可是大有不同啊,能想出這麼個點子來哄我,也算你有心了!”
白虎拓被龍立逗笑了,邊誇邊損著對龍立說道。
“嘿嘿!我今天也是領教了我家老爺子的厲害,沒想到又再您這被打擊了,和我那老爹一樣,什麼都瞞不了!”
龍立腆著臉說道,沒有一絲不好意思。
“吃飯吧!今天你來的突然,我這也沒什麼準備,隨意吃一口吧,下次要蹭飯就提前來,讓你嫂子給你做些好吃的!”
白虎拓毫不在意,招手讓幾人落座,桌上早擺好了碗筷。
龍立坐在白虎蕭蔚的身邊,周偉在下首,薰兒被龍立推到了蕭蔚家嫂子那裏。
“老爺子,這吃飯沒酒可不是待客之道啊,小子我在家可是饞壞了,聽我大哥說,您這裏可是有不少好酒啊,蕭蔚大哥那時可是拿出不少兩人偷喝的,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龍立說道,向白虎拓討起酒來。
“噗!”
一旁優雅地吃著菜的白虎蕭蔚差點被這話嗆著,偷偷地瞄向了自家老子,那酒確實被自己偷偷拿去喝了不少,當時也做的自覺天衣無縫,將喝過的古釀灌了味道差不多的陳酒,調換了位置放在酒窖的最裏麵,這麼多年好像老爺子也沒發現吧。
“看我幹什麼,你也算熟門熟路了,還不快去拿!”
白虎拓也不知道到底曉不曉得自己兒子幹的好事,眼睛一瞪催促白虎蕭蔚去取酒了。
看著慌張而去的白虎蕭蔚,一桌人都笑的前仰後合,看著這位一向以冷靜著稱的大卿出糗,極大地滿足了這幫人的惡趣味,連一直冷若冰霜的蕭蔚的妻子都不由地掩嘴輕笑,一時間仿佛那籠罩在白虎家的陰霾之氣都被衝散不少。
將自家的好酒拿來一壇,還沒進門就聽到了大堂裏傳來的笑聲,白虎蕭蔚微微一愣,卻是心中一暖,明白了龍立的用意,白虎家好像很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看著自己的老爹和妻子難得地歡笑,白虎蕭蔚喚來了小廝,又讓廚房加了幾個上好的酒菜,也是一臉笑意地走向眾人,臉上還不時裝出忐忑的神態,再次引得眾人笑鬧起來。
“謝謝!”
白虎蕭蔚落座後小聲對龍立說道。
“嘿嘿!不用的,待會細談,你這人情欠大了!”
龍立也小聲說道,轉而拍開了那酒壇的泥封,一股清冽的酒香和剛上的酒菜香味混合起來,引得眾人食指大動,杯來盞去地歡飲。
雖然這酒極為動人,不過龍立可沒忘了自己是為什麼來的,向白虎拓和白虎蕭蔚敬了酒後又提杯向嫂子敬去,暗中運起了觀藥之術大量著嫂子的身體狀況!
“舒文,龍立敬你,你就喝一杯吧,無礙的!”白虎拓點頭道。
“是公公,謝謝小弟!以後常來玩吧!”
雲舒文得到了公公的同意,起身微微示意,端起身前的酒杯淺淺地抿了一口。對於這個龍家的小弟,雲舒文也是頗為喜歡,這孩子剛來就讓白虎家歡笑不斷,難得地讓公公與丈夫放鬆下來,內心裏甚至有些希望這種氣氛就此定格,卻也知道不大可能,所以說出了有些失禮的話來。
不過眾人都是毫不在意,說白了都是修真之人,那些世俗中的男女大防還是不怎麼看重的。
探查了雲舒文的體質,龍立也是心中一歎,雖然整天生活在這壓抑的環境中,可是雲舒文的身體卻沒有絲毫不妥之處,書中那些絕陰體質和她一點都不沾邊,甚至倒和那些最易生育的體質所差無幾,那身體中煥發的勃勃生機,隻是瞄一一眼就能看出,根本不用細細探查。
看來問題出在了白虎蕭蔚的身上啊,其實從白虎一支的人丁蕭條就不難推測出,要不就是他們這支有傳接上的缺陷,就是功法的影響了。
運起瞳術向白虎蕭蔚看去,卻讓龍立大吃一驚,隻見白虎蕭蔚周身的陰陽之氣已經失去平衡,用元氣來說就是水元氣極為濃重,那陰絕之氣可是能影響身體機能的,水元氣本來是可以孕育生命的,不過需要五行平衡才能在陰陽之氣中自由轉化,任何元氣走向極端都是毀滅的力量,就算草木中蘊藏的生機之木元氣太過強大的話,恐怕也是催命的符籙了,生機可能強大了,壽元跟不上也是白搭。
又探查了下白虎拓的身體,龍立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推測,那老爺子的修為更強,身體內的陰氣更重,甚至有些經脈都被這陰氣腐蝕掉了,鬱結在一起,按龍立的分析那就是影響白虎拓修為難以寸進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