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看著我緩緩的說道,她能以靈魂的姿態出現在你麵前隻有兩種可能。第一,她死了。第二,她現在成了你們時代所說的植物人。寧寧跟著我到現代來的第一天,就看遍讀書館所有的書,她隻要觸摸那本書裏麵所有的知識就會出現在她的腦海裏。
植物人?也就是說她有可能並沒有事死!我激動萬分,顧不上寧寧有些複雜的眼神雀躍地跳了起來。
謝謝你寧寧,謝謝你,你簡直就是我命中的貴人。
不用感謝我。她撇開頭,隻需要你到時候完全的解開我的封印,我不用再禁錮在你身邊。現在幫你在多也是值得的。
雖然才一個多月,可是我已經習慣寧寧陪伴在我身邊的日子。聽她說解開封印,心裏突然難受起來。
為什麼當著寧寧的麵吻了劉環,我自己也有些搞不懂了。
寧寧我……我又能跟她說什麼,難不成跟她說我不願意給她解開封印。我希望他能夠永遠陪在我身邊嗎?這多可笑。我可是剛剛當著她的麵吻了另外一個女人。
頭又疼了起來,我好像又記起那遠古的記憶。
我跟寧寧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麼,我捂著隱隱作痛的腦袋卻什麼也想不起來,那些片段隻是模模糊糊的在腦海中閃現。
裸露的身體,糾纏的身影,喘息不止的聲音,粉色的帳篷。還有我曾認真的語氣對一個很重要的女人說過我愛她。
我是誰,我究竟是誰?
好了不要再想了。寧寧緊緊的抓住我捂著腦袋的雙手,眼神充滿著疼惜。
告訴我吧,告訴我吧,我究竟是誰?我現在做的這些又有什麼意義?
我不止一次的哀求過她,可是她從來都是無動於衷。
不要多想了,好好完成這個任務,該想起來的終究會想起來的。寧寧有些不忍心,她欲言又止,隻說出一句話來,當你記起來之後,你會覺得遺忘是多麼的美好。
就像阿強那樣?我問道。
就像阿強那樣!她回答。
你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平複了好一會兒寧寧開口問道。
從跟劉環相遇到現在一切看似那麼平凡,可是無意不透露著古怪。劉環不止一次的跟我說過,她的父母逼著她練琴跳舞,可是我在她的家中並沒有發現鋼琴。
她家的房間那麼多可能鋼琴放在其它房間了。寧寧不以為然。
這你就錯了,我回答道。
你們古人得了什麼寶貝,都會在外麵展示出來。除非是不能見人的才偷偷私藏起來。對於練鋼琴的人家,他們肯定都是把鋼琴放在最顯眼的地方。就是一種高高在上的炫耀。
你發現了什麼嗎?寧寧有些疑惑,至今為止,她覺得一切都很平常。
她家的房子裝修的也很平常,並沒有很奢華的感覺。可是隻要仔細看並不難看出,每一樣做工都很精細,很多東西可都是在國內買不到的。
劉環的父母給了她很好的教育,在外人看來會覺得她很有教養,父母教育有方。可是,真正教育良好的父母是不會逼迫孩子去學習她不喜歡的東西,要她放棄喜愛的東西。
劉環曾經離家出走過一個星期,作為市長的父親,卻沒有盡快找到女兒,女兒還出現在三不管地區,差點被混混欺負。
我覺得這一切都透露著古怪,靈魂隻有在死之前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才會在時候忘記生前的記憶。
這麼說來劉環肯定是在死之前,發生了十分令她震驚痛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