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不好啦!”小竇子火急火燎的衝進了洛語斌的禦書房,一進來就撲倒在地,神色闊白。
小竇子一般不敢在洛語斌批閱奏折的時候出來打擾,這突然間的衝進來,定然有大事發生,難道……洛語斌認真的一皺眉,站起身來,“可是‘彗辰國’出兵了?明明三年契約未到,他們怎敢違約出兵?”
彗辰國有意出兵攻打雲嶺已不是一天兩天的局勢了,隻是現在的雲嶺百姓安居樂業,怎可讓這戰亂爆發?無論怎樣,隻要戰爭都是百姓受苦,況且現在的雲嶺兵力大不如前,兩年半前的彗辰已然發動一次戰亂,雙方兩敗俱傷,兩國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熱中就快支持不下。因此定下休戰三年的契約。可這三年時間未到,邊界就傳出彗辰軍隊蠢蠢欲動的消息,而現在的雲嶺與彗辰戰爭,想贏怕是不簡單。
“不是彗辰的事,是……是……”小竇子猶豫著,可是額上的冷汗已然出賣了他現在的急迫。
洛語斌歎了口氣,即然不是彗辰的事那現在就沒有那樣火燒眉毛了,那樣什麼事讓小竇子這麼緊張?衝進來說不好了,亦不說個明白。“別是是是了,你說啊!怎麼了?”
“剛才棲月樓的宮女來報,說……說嫣姑娘……”
洛語斌一下子把小竇子從地上領了起來吼道:“惜兒怎麼了,快說!再支支吾吾的耽誤了事,朕就斬了你。”
“說是嫣姑娘,中毒了。快不行了。”小竇子閉上眼,一副麵對死亡的麵孔說道。
“快不行了?”聽完後,洛語斌宛如失了靈魂般,手一鬆,小竇子摔倒在了地上。“怎麼會不行了?怎麼會中毒的?”洛語斌丟下身後堆如山的奏折,箭步跑出了禦書房直奔棲月樓。
洛語斌隻感覺自己的心無比劇烈的疼痛,如同虞惜就要消逝在自己的眼前般,從小到大如同都沒有那樣緊張過,他不能想象虞惜死了,自己會怎麼樣?心裏無數遍的說著一句話:惜兒,你千萬別死。
那一路似乎非常的遙遠,但終是趕到了棲月樓,很多太監宮女們都跪在門外發抖,洛語斌不顧自己滿身的大汗便衝進了房內。
蕭紫嫣紅兩個宮女跪在地上泣不成聲,一個滿臉白胡的太醫亦跪在一旁不發一語。
虞惜躺在床上神色闊白,眉毛皺的讓人揪心,嘴角還殘留著血痕,地上的一灘紅的發黑的鮮血更讓洛語斌的頭腦一片空白,他小心的走到虞惜的身旁輕輕的握住了她的肩膀,“惜兒,你怎麼了?別玩了,起來看看朕啊。”
“痛……好……痛,渾身……好難受。好痛……”虞惜隻是輕聲無力的低吟著。
洛語斌看著如此的虞惜如同那痛就在自己的身上,淚水不自覺的就流了出來,猛然回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三個人,“說,怎麼回事?”
“不……不知道,嫣姑娘隻是剛才喝了一碗粥而已,不知怎麼的就突然吐血了,之後就倒在了地上一直喊痛。”蕭紫哭著答道,那碗粥是她親自煮的,怎麼會有毒呢?
洛語斌又扭頭問跪在地上的太醫道:“惜兒怎麼樣了?”
“姑娘她中的是一種蠱毒,恐怕……命不一會矣。”
“鬼話,什麼命不一會矣?她若是死了,你就給她陪葬。”洛語斌狂吼,他不容許她死!他是王帝,什麼都是他說了算,包括虞惜的命。
太醫一聽要陪葬,嚇得整個身體癱倒在了地上,“王上饒命啊,臣聽說這種蠱毒的克星是蘭族特有的金冉珠,那金冉珠是十分罕見的珍珠,幾百年才得一個,有了這金冉珠,給中毒者內敷了便可逼出蠱蟲!可這不可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找到啊!況且,這姑娘現在的身體怕是挨不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