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他的後背,什麼也不說,依舊默然著。她早就原諒了這個男人,不再生他的氣,畢竟他是這麼了不起的生意人。她真心的喜歡他,那麼自然也會原諒他的小小過失。
“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吧,加以包容和寬恕的愛情。”她心花怒放的想著:“還好前天沒有去大吵大鬧,否則就真不好收場了。感謝上帝!”
—西婭《他們的愛情》
第二天就是明豔的周末,將近一個月的連綿大雨過後,香港有了一個難得的晴天。
蔚怡方才去了銅羅灣血拚,發泄了她抑鬱的心情。每每在心情不佳的時候,她最喜歡的泄憤方式就是購物,見什麼買什麼,專買別人望塵莫及的,躊躇著想要的限量版。
看著別人妒忌和憎恨的目光,這個憤怒中的女人便樂開了花。之前和西婭在一起的時候,西婭常常就因為這個覺得難以理解,何必要去炫耀呢?何必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呢?
嗬嗬,起碼還是有點小小的不道德。至少西婭,是不認同這種做法的。
但是鑒於她是不理智的心態,非正常的狀態,也不願多和她辯。那樣根本沒作用,而且還會把矛頭直指向更無辜的自己。
所以就她隻能笑笑,安靜的微笑著,一直都會陪著燦爛的笑臉。她是她的姐妹,也是她的知己。她們說好的,要永遠無條件的支持對方,鼓勵對方,在對方憂傷的時候陪伴對方。
蔚怡正喜氣洋洋地飛速駕車回家,精準地在門口停下。打開手帶找鑰匙,開門。
猛然間,一個人影在她身邊疏的出現—
“蔚怡。”是古南,他戴著墨鏡和鴨舌帽一臉抱歉的神情站在門邊。
蔚怡怔一怔,手袋和剛才重金購買的那些戰利品,齊刷刷地跌落在地上,亂得不成樣子。
古南利索的幫她全部拾起來。他微笑著,有些不自在的微笑著,仿佛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正等待著家長的責罰。
隻見她冷冷的吐出幾個字:“您好,偉大的商界精英,古南先生。”
他愧疚地低著頭,聽見她那諷刺的音調,抬起頭呆住了。
他似乎並不太介意:“我等你很久了,猜想今天是周末,你大概是與朋友逛街去了。”
蔚怡不響,繃著一張麵孔,氣鼓鼓地開了門。古南也隻好靜悄悄地尾隨其後,不敢多言語一句,生怕哪句又說錯了,開罪了她。
終於他放下那些重甸甸地袋子,銳利的眼神盯著蔚怡,一字一句清晰著說著:“你家的電話是不是壞了?我打了一整天,也讓助理幫忙,也都一直戰線。你手機也一直關著機總是留言信箱。我留著了幾十條,也不見你複我。”
她一震:“啊?”她立馬跑到前麵去,抓起壁櫥上的電話筒,竟然一點聲音也沒有。蔚怡大失驚色,驚叫:“天哪,我怎麼說昨天電話一直沒動靜呢。”她低下頭,不敢看她的眼神,又道:“手機大概是沒電了,最近總是忘記充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