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來的苦心修煉,讓原本清秀的少年變得有些憔悴,不過段奕並沒有叫苦。白天足不出戶,晚上更是加班加點的聚氣。
皇天不負有心人,幾日的苦心修煉絕然讓段奕突破了‘冕生決’的第一重,對於一般人來說,要想突破高級功法的第一重最起碼得要半年的時間。一方麵是因為他的修煉天賦異與常人,另一方麵是因為二舅舅的嘲諷,讓段奕求成心切,所以他沒日沒夜的修煉。
第一次的強行突破讓他感到很有成就感,自己突破之後也並沒有出現什麼大問題,隻是在突破的一刹那間段奕的靈魂似乎被注入了一股凶惡之氣,更確切的說他感覺了另一個自己的存在。
由於太過興奮,他並沒有注意到身體的變化,隻當是自己逐漸變強大預兆,並沒有放在心上。
次日他和往常一樣,早早的就起床,修煉了兩個鍾頭便去吃早飯了。胡誌雄對兒子這段時間的表現感到非常的奇怪,平日都要打發下人去請段奕來吃早飯,有時候都不一定能夠準時來。可是最近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絕然每天都是第一個喊餓的,而且吃飯非常準時。
“你小子最近在搞什麼,怎麼感覺一反常態。”胡誌雄帶著疑惑的目光看著眼前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兒子。
“做一個乖乖男啊,你不是很希望我變成這樣的嗎?每天準時吃飯,準時睡覺,閑暇時間看看書,逛逛自家產業。”段奕因為武道的事情,一直記恨父親,與他每次說話總感覺帶著刺兒。
“這樣最好。”
段奕的目光一直在餐桌上,從未正眼與眼前的父親交流,這讓胡誌雄很是心酸。雖然自己一心一意的在保護著自己的兒子,可是讓兒子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殺人犯、一個惡魔。
即使是這樣,但他依然不後悔自己當初做的決定,他隻是想讓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做一個普通人,他心中的秘密不到萬不得已不想告訴任何人。
段奕吃完早飯,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偌大的房間,滿滿一桌的山珍海味,留給胡誌雄的隻有落寞與辛酸。
然而段奕吃得卻是心安理得,說到底他隻是在跟自己的父親賭氣。他怪父親的冷漠,他覺得是父親逼死了武道。
回到自己的小別院,段奕心中也是一陣陣的懊悔。
“是不是自己太過分了,畢竟那是你老子,怎麼能用那種語氣呢?”段奕對著一麵銅鏡自言自語的說道。
“就算是你老子,他也不能那樣狠心吧,他都能做的出,你怎麼就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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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奕的自我說服法,又一次將自己說服,他決定和父親冷戰到底,絕不會向父親低頭認錯。除非父親先向自己承認錯誤。
寂靜的夜晚、繁星點點,他獨自在練武場訓練奔跑,他的雙腿和雙手都負著沉重的沙袋。持久的鍛煉讓他的身體更加的具有爆發性和柔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