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槍。
一棍一鏜。
四柄凶器如入無人之境。
丁零當啷,伴隨著悅耳的風鈴之音,靈鶴穀轟然炸開殺戮的喧囂。
長棍猶如脫困之瘋龍,攜帶著無法抵擋的威勢直接將迎擊而來的武者生生砸飛。
一根靈棍在手,橫掃周身三尺。
戳、點、擊、破、攪、甩一氣嗬成。
重心穩如泰山將棍法舞得有圓有圈,棍尖跟棍梢但凡出手,爆發出的神力將黑衣武者轟擊猛退。
被擊中的武者必然伴隨著骨骼破裂的脆響,那吐血的架勢加上慘白的臉龐自然是命不久矣或者是當場暴斃。
而使刀的武者更是一種殺戮的藝術。
掃、劈、撥、削、掠、奈、斬、突。
寶刀在手,玩轉的那是遊刃有餘,大刀在敵人堆裏穿刺遊走,帶著鮮血跟殘肢怒放,將圍攏而來的武者殺得肝膽俱裂。
刀招沉猛,伴隨著奪目的寒光掃出一條鮮血大道,而寶刀所及之處配合著長棍愣是沒有絲毫遺漏。
至於那鏜。
簡直就是那九天奪命的彎月,慘白寒光夾雜著血影在整個靈鶴穀肆意爆開,爆開,瘋狂爆開。
軀體在肆意爆開!
血腥,冷酷,殺戮,魔性。
靈鏜長九尺,其中光柄就長達七尺。镋頭分為三叉,中叉形似槍頭,兩翼叉曲向左右兩側平伸,尖端鋒利無雙。
如此重器在那武者手裏如同輕若無物,但凡出手不是肚破腸流便是開膛破肚,不是身首分離便是截肢斬腰!
好一柄凶器!
最後那劍。
飄忽如電,沒有花哨劍招也沒有刻意劍勢,有的隻是見血封喉。
鉤、掛、點、挑、剌、撩、劈。
劍隨身走,以身帶劍,武者所過之處必定是收走一條鮮活的生命。
一時間,一刀一槍,一棍一鏜,竟然在霧氣的掩護下直接殺入了靈鶴穀。
一路殺伐簡直是神擋殺神,佛擋弑佛。
驚絕的實力讓穀內的武者一時間慌亂到措手不及,即便已經反應迅速哪裏又是有備而來的殺神幾合之敵。
眼看四人即將闖入戒備森嚴的山洞。
靈鶴穀內響起一聲悶喝。
“早就聽聞龍嵐宗戰榜之上是一群瘋狗,見人就咬,沒有絲毫畏懼。今日我符厲便見識一番,順便讓你們知曉什麼叫害怕。”
不知道何時,眼看那些武者敗勢退縮,符厲長喝,竟然是仗劍在手瞬間刺入戰局。
而有著符厲的插手,戰榜四人所向披靡的局勢雖然沒有戛然而止,但是那還是悠然而滯。
更加明顯的是,那黑衣武者當中突然就多出了幾道氣息渾厚的家夥。
“既然來了何必畏畏縮縮。”
戰榜其一的武者輕喝,絲毫不介意深陷圍困的局麵。
“吃你爺爺一鏜!”
月光激射而出,一連穿透三個抵擋不及的武者,而那戰榜高手身法更為飄忽竟瞬間跟隨激射而出的鏜,轉身踢出幾百腳將一位黑衣武者的周身路子盡數封死!
轟然炸開的詭異靈力,武者那攻勢一阻,黑衣武者出拳,猶如雙拳抱鼎。
嘭!
武者手裏急忙抓住鏜暴退而歸。
靈、魄、境!
於此同時所有武者退出,僅僅剩下符厲與五位黑袍武者,以及一位抱著長槍的武者倚山洞淡然而立。
那好整以暇的之態似乎沒有絲毫參戰的跡象。
四位戰榜武者對視一眼,沒有懼意,有的隻是眼裏燒起的瘋狂焰火。
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