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島。
碩大靈晶顯現的屏幕,眾多武者屏住自己的呼吸,似乎生怕自己會打擾那已經拉成一條線的神經。
整個妖王島壓抑的可怕,整個屏幕上展現的血腥足以震住所有在妖王島上大肆狂歡的武者,青龍海的震動都似乎不值一提。
人們都在懷疑,距離獸王爭霸快三月有餘,這是曆史上最長久的一次獸域爭霸賽,或許也是最為慘烈的一次,在所有靈晶上呈現的畫麵都足以讓他們銘記,甚至帶給了他們內心最為驚顫的回憶。
“不好了。”突然有武者大吼。“泳碧海的武者殺過來了。”
本來喧囂的廣場瞬間寂靜,遠方的天際有著一道若有若無的殺意,甚至那九天縈繞而起的戰意都是讓不少武者愕然。
彼此對視,忽然發現大家眼裏都是迷茫之色,泳碧海是三大副殿主之一易於天的地盤,副殿主攻打妖王島,眾人有些不可置信。
落日海域,妖王島。
泳碧海的易於天站在船頭一臉安靜,隻是那平靜的麵容之下帶著一抹讓人害怕的殺念,在他肩膀上一隻極為美麗的小鳥靜靜立於肩頭,身後易長歌一臉冷漠,看著前方的船舶。
身邊蘇香香倒是一臉淡然與易於天並排而立,在她身邊的是雲閣副殿主秦真。身後龍嵐宗六子,真龍殿的武者以及冰龍之牙都已經是待戰狀態,身後是二十多艘飄蕩龍旗以及雲閣那羽扇旗的雲閣戰船。
至於泳碧海的武者同樣人數眾多。
值得一提的是在蘇香香身邊一位始終帶著淡淡笑意,手裏握著酒葫蘆的武者自飲自酌,似笑非笑看著前方的海麵。
妖王島的船已迎出來了。
“你泳碧海是要造/反?”船頭上妖王島八長老看著易於天滿臉怒喝,言語帶著一絲不屑,在他身後戰船是泳碧海一行人的兩倍。
易於天根本不說話,也沒有絲毫說話的意思,在差不多一月之前,夜瞳的靈魂玉佩徹底碎裂了,然後易長歌收到了一封信,那是來自妖王島的一封信,於此同時蘇香香來訪。
所有的事情他似乎隔開了一道迷霧,他不知道相信誰,但是在經過深思熟慮後他選擇相信一個人。
“造/反又如何?”易長歌的那暴脾氣。“夜瞳的仇,泳碧海非報不可!”
“****丫的!”血戰天大吼,身後真龍殿的武者齊聲呐喊,咆哮驚天。
“戰!”
“吼!”
妖王島的武者同樣齊聲大喝,頓時兩道聲音激蕩掀起萬丈海水,那妖王島的長老對於這種針鋒相對一點都不在意,眼裏甚至帶著一絲噬血。
“從今日起,泳碧海背叛落日海域,形同叛徒!”那長老嘴角一掀。“易於天束手就擒,老夫念在往日舊情會讓妖王放你一條生路。”
“你不夠資格。”易於天冷笑,肩膀上那小鳥瞬間消失,然後那長老臉色蒼白落下海水。
“告訴妖王,泳碧海需要一個解釋。”易於天說。“至於叛徒不叛徒,不是你說了算。”
那武者從海裏一躍而起,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對於易於天突下殺手,頓時失了臉麵,靈力蕩蕩而起,然後他的手臂便是帶著血光落下海水。
慘叫當中那隻小鳥緩緩落玉易於天肩膀。
“想死的話,就繼續留下。”易於天冷漠一笑。
那持酒葫蘆的武者看著那小鳥,眼裏泛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易於天似有所感眉頭一掀,那武者便是轉投頭,繼續看那海麵風光,看著妖王島的戰船稍後撤退了百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