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秋生聽到“三少爺”三個字低頭看了楊宇曦一眼,然後淡淡回答道:“少俠不敢當,我名儒秋生。”
楊宇曦不知道儒秋生是誰,但是聶寒卻知道。一聽到麵前的人竟然是當今赫赫有名的儒門年輕一輩第一人,聶寒一下子震驚了:“莫非……閣下就是號稱當今儒門年輕一輩第一人的儒秋生?!”
儒秋生依舊雲淡風輕,麵無表情,沒有在麵對楊宇曦時候的那種親切:“這都是世人過度褒獎的結果,天下之大,誰敢稱年輕一輩第一人?”
楊宇曦插嘴,敲著聶寒的鎧甲道:“聶寒哥哥,大哥哥是不是很厲害?!”
聶寒疼愛地揉揉楊宇曦的腦袋,臉色有些崇敬,道:“當今天下,佛道儒三派仍然執天下正派之牛耳……”
“聶寒哥哥,什麼叫執天下牛耳,天下是一頭牛嗎?為什麼要拎他的耳朵?難道他也把誰家的糧倉燒了?”楊宇曦又插嘴,一番追問。
聶寒和儒秋生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深深的無語。
聶寒故意咳嗽幾句,不管楊宇曦眼中滿滿的好奇,繼續道:“而你大哥哥就是這三派之一的儒門年輕一輩最厲害的人,你說他厲不厲害?!”
楊宇曦雖然還有些地方不懂,但總歸是懂了一件事,那就是儒秋生很厲害很厲害,他看向儒秋生的目光都不一樣了,帶著大大的崇拜。
儒秋生沒好氣地笑笑,無奈地搖搖頭。
楊宇曦又看向聶寒,問道:“那大哥哥和聶寒哥哥哪個厲害?”
“額……”聶寒一愣,然後略帶歉意地看了儒秋生一眼,讓他不要在意,然後給了楊宇曦一個爆栗,笑罵道,“你聶寒哥哥可差遠了,十個聶寒哥哥也打不過一個大哥哥啊!”
楊宇曦一臉明白地點點頭,但是儒秋生卻細細打量起聶寒,劍眉星宇,而且看他的樣子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竟然年紀輕輕就當上了隊長,想必也不簡單。雖然儒秋生也不認為聶寒會是自己的對手,但聶寒所說的“十個聶寒也不是一個儒秋生的對手”這句話肯定是太謙虛了。
聶寒這時也轉了過來,碰上儒秋生探測的目光,微微一笑,道:“三少爺說您要幫他一起去尋找赤根碧葉草,真是麻煩您了。”
儒秋生拜拜手,他對麵前的這個年輕男子也產生了好感:“沒什麼,我答應了宇曦的就一定會幫他做到。還有,你我年紀相差無幾,就不要用尊稱了,不介意的話,直接喊我秋生。”
聶寒也不磨嘰,爽朗地一笑,雙手一抱拳:“那聶寒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們一起去吧。”
儒秋生也回以微笑,和聶寒等人一起尋找起赤根碧葉草。
有儒秋生和聶寒等人的幫助,尋找赤根碧葉草也變得沒有任何困難。
這不,距離眾人見麵才二十分鍾,楊宇曦就找到了一株赤根碧葉草,這株赤根碧葉草依舊長在懸崖峭壁上。
聶寒拍拍楊宇曦的肩膀,身子輕輕一躍,在夜空中靈巧地宛若一隻夜鶯,懸崖高高在上,可對於聶寒來說卻不費吹灰之力。
儒秋生從聶寒出手一直在觀察他,心下暗暗震驚,此人絕非等閑之輩。
“喏,給你!”聶寒從空中落下,隨手將鮮豔的赤根碧葉草丟給楊宇曦。
楊宇曦伸手接住,臉上像開了朵花似的燦爛:“謝謝聶寒哥哥!”
聶寒搖搖頭,對著楊宇曦一臉無奈。
這時,儒秋生走上前,對聶寒和楊宇曦道:“既然已經拿到了赤根碧葉草,那我就告辭了。”
楊宇曦聞言,連忙一把拽住儒秋生的衣角,生怕他跑了,楊宇曦焦急地問道:“什麼?大哥哥你要走?”
聶寒也開口挽留:“前麵不遠就是我們家了,怎麼也得讓我們盡一下地主之誼啊!”
儒秋生輕輕搖頭:“已經很麻煩宇曦了,我怎麼好意思再去你們家做客呢?”
楊宇曦的眼睛死死盯著儒秋生,急切道:“可是,大哥哥你傷得很重,傷還沒好啊?!”
聶寒聞言一皺眉道:“你有傷?坐下讓我看一下。”
儒秋生想要拒絕,但看到楊宇曦殷切的目光就勉強答應了。
他盤膝坐下,聶寒坐在他身後,滾滾雄厚的真元在掌心凝聚,厚實而強大。
儒秋生眉毛一挑,心下又是一驚:極塵一重天!這聶寒竟然也是極塵一重天的修為,比他絲毫不差!!
雄厚的真元緩緩被輸入儒秋生體內,兩個人額上都出現了汗水。
儒秋生隻覺得一股厚實的力量在自己體內循環,試圖喚起自己停滯的真元,五髒六腑受到滋潤正處於緩慢恢複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