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珊兒被少年突如其來的架架勢所嚇。她猶如驚弓之鳥,又再度縮在石階全身顫抖不已。
怎麼辦?誰來救我?為何我的腦子裏竟渴望南轅茗竫會來救我呢?
“你……你千萬不要做傻事!真得!不要做傻事!”林珊兒推著小齊,她掙紮,她搖頭,但卻哭不出來。這讓小齊覺得很不是滋味。他是希望眼前被他玩弄的女人哭泣,好叫自己的老大死心。
“你哭呀!你方才被我那幾個哥哥調戲,你不是哭得很大聲嗎?怎麼現在麵對我,你反倒一點都哭不出來?是欺負我年紀小嗎?我今天就要告訴你,我不是小孩子!”
言罷,小齊又用手裏的刀子將林珊兒胸前那已破碎不堪的衣服再度刮開。這樣的舉動,讓南轅茗竫不忍地閉上了眼,卻同時也讓金發男子在一旁冷冷地注視著。他就像是事不觀已,又像是在等待著一初好戲,他對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小弟,在麵對女人發情的樣子表情麵不改事。他不笑,不悲,不皺眉,也不發號司令。他就隻是站在黑暗的一角,冷眼旁觀著。
直到小齊用他皮嫩的小手去觸碰林珊兒最敏感的部位之後,他才漸漸有了反應。他膝蓋側邊的五指,竟情不自禁地握成了拳頭。
而南轅茗竫呢?他雖然穿透在少年男子身上,對準備向林珊兒施暴的小齊拳打腳踢,卻沒有一步能打到對方要害。相對的,這些每發出的功擊,卻又無情地反彈回他的身上,他除了落淚,還是落淚。除了叫“珊兒”的名字,除了叫“放開她”之外,他什麼也做不了……
可就在小齊準備正準備脫褲子,金發男子淡定的臉上終於要開金口的時候,山下那被南轅茗竫嚇怕的三個男人,又全都自亂陣腳地飛奔回來。當他們其中一人見到小齊還有心情在向女子尋歡的時候,先是表情一愣,而後連忙壯大了膽,直穿過南轅茗竫的身子,一把將騎在珊兒身上的小齊拉下。
這讓小齊更是大為不悅。
“阿旺哥你幹什麼?隻許你跟阿發、阿炳去玩弄女生,就不許我也上嗎?”小齊的刀因阿旺地突然舉動,被丟棄在林珊兒的身上。這讓林珊兒看好時機,一把將刀子偷偷藏於身後。而這原本該是天無人知的舉動,卻又讓金發男子全都看在眼底。
“笨蛋。哥是在救你!哥也知道你小子長大了!但是……有隻厲鬼都準備要附身在你身上了!我跟阿發,阿炳全看見了,怎麼就你沒看見呢?”
“鬼?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莫非,哥你是因方才沒侵犯成這小女生,這回想過來阻止小弟?好!小弟讓你。隻要你夠膽,上。讓老大不要為此女動心!”
“老大為此女動心?此話怎麼解釋?老大怎麼可能喜歡這個臭丫頭呢?”
“怎麼不可能?你看老大的神情!”小齊硬拉著阿旺盯著金發男子,要他注意老大注視林珊兒的眼神。可惜,這位叫阿旺的男人並沒有這麼敏感。他始終相信愛金錢勝過愛女人的老大,是老大告訴他們:女人就是男人們的罐頭,是男人們調劑的糧食!老大是不可能為著女人而背棄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