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徒睿洗漱完回來的時候,唐儷辭已經不在房裏了,隨意吃幾口,就走下樓找他們去。
“大爺,車馬已經備好了可以起程了。”梁劍坐在馬車的門口對唐儷辭說道。
“嗯,那啟程。”唐儷辭微微一笑跨步上車。
“阿儷哥哥,不等我父王嗎?”司徒越雖然跟著唐儷辭學習,但也沒有拜師,隻是司徒越有實無名的先生,看著唐儷辭就這樣離開還是有些不解。
“他那不是來了嗎?”
“額?”司徒越轉過身去就見到自己的父王跟在自己的身後,“父王安好。”見到自己父王拉達的長臉司徒越趕緊行禮,並迅速的爬上唐儷辭的馬車,頭也不敢回的鑽進去。
看著自己兒子的行的司徒睿頓然滿腦黑線,心中瀑汗。難道自己就這麼可怕?司徒睿不解轉身爬進馬車。
端坐著的唐儷辭手中拿著一本《論語》認真的看,坐在一旁的司徒越靠在一旁的軟枕上手中卻拿著一塊糕點,坐在唐儷辭另一邊的司徒睿時不時的看看一臉認真看書的唐儷辭,又看看吃得心滿意足的司徒越,聽著車輪軋過路麵的聲音,越聽越覺得有些煩躁。
煩躁?我為什麼會覺得他沒有說話我就會覺得煩躁?唐儷辭我該拿你怎麼辦?總會被你的一舉一動牽動我的情緒,這就是在意一個人的感覺?
“我說,你們兩個不要裝啞巴啊,難不成你們就沒有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唐儷辭的目光從書本移到司徒睿的臉上,沒過一秒又回到書中並沒有回答。
“咳咳”一旁的司徒越聽到自己父王的話明顯是被嗆到了,自己一向不苟言笑,嚴肅沉穩、沉著冷靜的父王今日這是怎麼了,定力居然連自己的定力都比不過,這才多久啊,就這樣沒話找話,想想自己跟阿儷哥哥這一路北上,近二十天的路程阿儷哥哥說過的話比不過是一些日常必答的話,現在父王居然想找阿儷哥哥聊天?司徒越敢肯定阿儷哥哥,最多就是瞟他一眼,然後又看他的書去。果不其然,唐儷辭也就看了司徒睿一眼,不理會無話找話的司徒睿。
這樣沉靜略帶這壓抑的氣氛,沒多久就被打破···
“大爺,這裏有個人攔住我們的去路。”馬車停下,坐在車轅上的梁劍平淡的對著車裏的人說道。
“嗯,從邊上繞過去。”
“繞不過去,他們的馬車壞了擋在道上。”
“哦,那就等等吧。”
“這位爺可否請你們家主子說話?”一個聽上去很是年輕的聲音,語氣雖有些熱忱去不給人諂媚的感覺,反而是讓人有親近之感。
“何事?”冷冰冰的是梁劍的聲音。
“我們···我們府上的車輛不小心壞掉了,可有女眷在,不知能否與貴府借輛馬車?”唐儷辭他們的車隊一共有三輛車,問他們借也是情有可原。
“大爺?”
“將最後一輛馬車讓出來給他們吧,反正離京城已是不遠,就當是日行一善吧。”
雖然語調平平聽在馬車邊上的人的耳朵裏卻是無比的的美妙,“謝謝這位公子,在下水溶,若日後公子在京中有事,可到北靜王府尋我,北靜王府雖式微在京中還是說得上話的。”
“嗯。”唐儷辭沒有露麵,隻是平淡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