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這燥熱的夏季過去,就有人坐不住了京城皇城邊上的一座王府裏,就有人急的滿頭大汗······
“為什麼我們不可以現在就動手,各方麵都已經準備好了。”暴躁如雷的六皇子司徒奕看著一臉淡然的坐在主位上一個看起來年輕貌美的婦人。
“我們不能,至少現在還不行!”
“為什麼!”司徒奕很是不耐煩的走來走去,“為什麼不行?我都等了十年了,十年前是你給我這希望,這念想的,現在你說還不行?到底還要等多久!”
“十年你都等了,也不差這幾天吧。”那貌美的婦人淺淺的微笑,那種不似唐儷辭般的端莊優雅,更多的是嫵媚,惑魅天下的嫵媚。“現在有人比我們更想動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們何必跟他們爭呢,等他們兩敗俱傷,這天下,這一切不都是屬於你的?”(某棉子一臉奸笑的飄過:螳螂撲蟬黃雀在後,而黃雀的身後更早有獵人等候,鹿死誰手···不言而喻啊)
某日京城忽降大暴雨,榮國府的鳳凰蛋賈寶玉小爺著了涼,於是乎整座榮國府上下燈火通明,賈寶玉所住的小院子,都是人。折騰了把夜,總算是安穩了下來,卻也錯過了從龍之功的好機會啊,如果他們壓的人是對的話。
晉王府花園內,唐儷辭與司徒越坐在一個小湖中央的涼亭上,用玉龍泉的泉水泡著今年剛上市的春茶,聽著狂風暴雨悠閑自在的品茶。
“小唐叔叔,這是什麼茶?好香啊。”於現在的司徒越來說隻要跟著先生也就是小唐叔叔一起就意味著有吃不完的好吃的東西。
“這個?這個是西湖龍井,還算是可以的。”唐儷辭捧著茶盞不甚在意的說道。
“哦···”
“啊!救命啊!”忽然王府的西角傳來一聲高過一聲的呼喊聲。
“小唐叔叔,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有人在我們王府裏喊救命?”司徒越有些不安,隱隱約約知道會有大事要發生,卻不能肯定是什麼事情。
“小越會害怕嗎?若是有人死在你的麵前。”唐儷辭柔聲帶笑的問道。
“我···我不會!”司徒越像是要掩蓋什麼東西的大聲的說道,見唐儷辭看著自己,咽咽口水繼續說,“其實我之前就有親眼見到有人死在我的麵前,他為了給他妹妹爭一塊黑饅頭就被別人生生的打死在我們的麵前,那人說要是再有不聽話的這就是下場。”
“嗬嗬,人生就是這樣,人總要踩著別人的身體往上爬,區別隻有會不會把握時機,在最正確的時候做出最有利於自己的選擇。死個人沒有什麼,真的沒有什麼。”唐儷辭伸出自己的手仔細的觀看了許久,輕聲道,“在這樣的社會誰的手上沒有幾條人命呢。”
“哦,不過小唐叔叔,我不害怕。”
“嗬嗬,很好。”
哭喊聲並不持續多久,就被一片沉靜所代替,隻是空氣中濃鬱的血腥味還在述說著之前慘烈的局麵。那染上鮮血的風似乎更加放肆的肆虐。
唐儷辭忽然抬起頭望著皇宮的方向,皺了皺眉,叫來暗衛守著司徒越自己一躍從屋頂向皇宮掠去,白衣纖纖配合著他獨特輕功整一個就像是飛下凡塵的仙君,唯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皇帝的寢宮內一個身著明黃色繡著五爪金龍的中年人躺在床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提著刀將自己的近侍屠殺,費力的舉起自己的右手,憤怒的說道,“你!你!你這個不孝子,當真以為朕就不能製服你們了?朕都還沒有死,你們就都惦記著朕的這個位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