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是在一陣細聲細氣的敲門聲中醒來的。
醒來第一眼,她看到的是那個閉著眼睛趴在她床邊的小王爺。
看著他眼睛下麵的青黑,一個不可能出現的想法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中,該不會,這個看起來霸道囂張又愛裝的男人,守了她一夜吧?
嗯,也許是浮生的眼神太過直白,感官強烈的東白子辰一下子睜開了雙眼。
兩兩對視下,浮生多年練就的冰冷心態,也壓不住了,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抹紅潤潤的嫣紅色。
東白子辰看著那原先認為是妖嬈曼陀羅的花,一下子變的和小百合一樣了,還頗有點不習慣,不過,這不影響他的囂張本質:“你是不是想好怎麼報答我了?”
這話一出,原本有點羞意的浮生,頓時火氣上來了!這簡直就是無賴,到底是誰救誰啊?
“我說,你這假仙似特別能裝的男人,別以為本姑娘什麼都不知道,這種將計就計的把戲,本姑娘在入行那天起就會玩了!”
浮生本意,是指自己在從孤兒院被人領走,然後入了組織的時候。
可在東白子辰的耳朵裏,卻完全聽變了味,在他們這邊,入行隻有一種解釋,就是,入醉紅樓那樣的樓裏,或者···反正不是什麼好出處。
一想到這床上躺著的女人,曾經入了什麼行,他心裏就說不出的別扭!
“不管那許多有的沒的,本王救了你,是事實,你的報答,本王收下了,也不用你費心去想什麼報答,不是有句古話說的好,就叫做‘以身相許’”
浮生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還以身相許?這個臭男人,想的太美了。
在東白子辰錯愕的眼光下,她一下子越過了他,跳下了床,抓住了牆邊上的佩劍,也不知道這是誰的?
“你這混蛋。”
即使她現在在逃難,也絕不能容許有人在沒有她準許的情況下,就決定了她的去路。
她拔劍指著那個男人,目光冷冽!
東白子辰勾了勾唇角,眼中閃過一抹不知名的光,不細看,壓根發現不了。
然後,他琢磨著開了口,臉上是認真的霸氣:“我不叫混蛋,我叫東白子辰,你可以叫我名字。”
浮生拿著劍,在他話落之後,立馬衝了上去,這個府邸,她不想待了!
東白子辰好笑的看著張牙舞爪撲上來的女人,她確定,一點靈力都沒有的她,能打的過他嗎?
早在昨晚,他就已經派人去查這個女人的底細了,也探過她體內的靈力,卻發現,這女人就是一個廢材啊。
不過,廢材好啊,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這次,他要好好教化這個女人,什麼叫做大家閨秀。
浮生拿著劍,明明刺的是他胸膛,這個男人是不可能躲的過的。
可不知道當她的劍刺過去的時候,那個男人詭異的一個後彎,避開了她的劍,再然後,那個男人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她的身後,一把牽製住了她的雙臂。
難怪,難怪這個男人昨晚被她暗算的時候,那麼得意。
原來他根本就是有恃無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