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花瓶瓷靈童(1 / 2)

我感覺喉嚨裏卡了一隻蒼蠅,隻感覺渾身惡心,這人看上去陰戾了一點,但也不像是基佬吧!

“別別!我去,你這死變態!”看到他朝我走過來,我炸開了鍋,連連向後退。他

一腳踹我屁股上,嘖嘖兩聲,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原來好這口啊,真他媽惡心。”

我心裏一萬頭草泥馬狂嘯而過,這話我還想對你說呢。但他依舊直勾勾盯著我的胸前,我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在看我脖子上掛著的玉。

“這個?”我忙摘了下來,遞到他手裏。這可能會是我逃生的轉機,雖然這東西價值不菲,但也沒我的小命重要。

“假的,殺了!”誰知那個高個子看了一會,臉色突變,我有種站在狂風中的錯覺,那是塊真玉,他知道個毛啊!

“誒,誰說是假的,那可是貨真價實的胎燭龍紋玉,哥你好好看看,不信拿出去找個行家估個價,少了百萬我貼上。”我急了,最初我一直佩戴在身的是我老哥給我的次貨,這塊是前些日子我從老宅弄出來的,本打算戴在身上養幾日再出手的。

那高個子怔了一下,回過頭來,他的臉背著光,我隻看得見他漆黑的眼睛裏透出兩道寒光,“你叫我什麼?”

“我——”我有叫你嗎?我欲哭無淚,發現這人根本無法溝通,他存心找茬,我幹脆低頭不語,軟的不行也不能來硬的,隻能沉默是金,再另尋逃生之機。

“七哥小心!”

還沒等事情陷入僵局,一股惡臭襲來,那具女屍的肚子不知什麼時候裂開了,淌了一地的黑水,所流經之地,卷起了黑煙。

高個子聽到提醒,退到甬道側邊,緊張地盯著那灘黑水。他們事先不知道這女屍緣由,自然不清楚,這黑水就如同女人羊水一般,破了羊水,自然是要“生產”了。

隻怕是先前我離她太近,吐了生氣給她察覺到了,這會兒她體內的怨煞氣一股腦全湧了出來,不過她還含著定屍珠,應該也鬧騰不起來。

我趁他們驚異的瞬間,瞄準了前麵大門敞開的玄室,瞬間爆發,三兩便跑了進去。

“別進去!”高個子臉色煞白,竟是一臉擔憂。

我顧不得多想,使出吃奶的勁將門給關上了。這墓門裏麵自帶銅質頂門器。我將墓門關合後,頂門器的前端又自然翹起,頂住雙扉,自外向內便不能推開。但在門左右的木榫早已已腐朽不存,他們從外麵花些力氣還是可以破門而入。

回想起早上,我剛出門時不小心踩了狗·屎,還以為是這次下手要走狗·屎運,沒想到是預兆我這事黃了。越想越氣,但當下逃命為先,我想起剛才那個高個兒,他讓我不要進來,而且他們剛才是在向上打洞,還很急的樣子,似乎是要離開。

我越想頭皮越麻,他們都打開了主室的門了,卻空手而歸,而且還急著打洞離開,肯定不可能是突然良心發現,想金盆洗手重新做人。

我緊貼著門,看向正中央放置的棺槨,蓋子被他們打開了,裏麵的棺材也被推開了一條縫,可開到一半的棺為什麼不繼續了?

我小心靠近,就離棺槨一步之遙時,裏麵突然傳出沉悶稚嫩的孩童聲,“白公雞,綠尾巴,一頭鑽在地底下。”

“啥?”我的心咯噔一下,那棺槨的蓋子“吱呀”一聲,盡數打開,裏麵似乎是一個小孩子坐了起來,但我隻看得見半個頭頂。他兩隻手攀在棺槨邊緣,似乎是想爬起來。我炸了毛,眼前的陰物不但起屍了,還能吐人言。